被吓成这样也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周恒眸色幽深,是有怜惜的,但更盛的是肆意蹂躏的想法,“治不好就只能整根切除了。”

宁安听完背脊沁出冷汗,身体晃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被左手扶着的阴茎已经开始产生幻痛,右手握着那着根刑具抖得最厉害,顶端坠着的吊牌乱晃,敲到金属棒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刺激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舔干净再插进去。”

屋内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其实不脏,但到底是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才没注意,现在被点出恐吓一遍,宁安瞬间觉得手中的东西脏极了。

“呜……”抬头可怜的望着周恒,但平时撒娇都没有用,何况现在。

最终舌头还是伸出小心的伸出,碰到金属棒又恶心又害怕。

上面的螺旋凸起虽然圆钝不锋利,但捅进的那个地方脆弱又敏感,铃口刚被抵开宁安就受不住,呜呜咽咽的求饶,扶着阴茎磨蹭半天才进去一小半。

周恒失了耐心,拍开宁安的手,抽出尿道棒,“不想戴就出去。”

“啊,好疼……”快速抽出凸起摩擦到内壁,宁安弓着腰捂住阴茎,还没来得及求饶后颈就被拎住,生怕再次被丢出去,连忙说道:“戴,我戴……恒不要把我丢出去,呜呜……”

“跪好,扶着。”周恒点了点宁安背脊,蹲下来决定自己动手。

尿道棒刚被口水润过,宁安也被吓老实了,周恒接过手很快就插了进出,照例在膀胱连接处催生出倒刺。

起身打开卧室旁边那个房间的门,周恒向瘫在地上的宁安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这是一个小型调教室,建成以来周恒一直很忙,都没时间带宁安进去玩过。

宁安走了几步就隐隐能看见里面的各种刑具,像是陷入泥潭一样无法呼吸,不能逃开还要主动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