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惊惶不安,将自己蜷成一团,手脚发凉。
像是惨遭抛弃的幼崽,身体抽动哭声凄惨,希望被人听见心软的捡回去庇护。
恐惧之中大脑昏沉胀痛,最后脱水晕了过去,醒来已是傍晚。
一天滴水未进,胃部饥烧难受,宁安无助的捂着,后穴收缩夹着那根仿真男型汲取安全感。
大半个月前,那栋大楼里的一些不好的记忆涌现。
那时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还没有挑开,宁安晚上惊慌的缩在被子里装睡,试图逃避在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白天惊惧的缩在大楼里,看着各种人间惨相。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爬到他面前求救,声音含糊不清,滴落的口水中带着血丝。
少年刚被打了一个唇钉。
那群施暴者慢悠悠的走来,为首的拽出少年舌头,笑嘻嘻看向自己,“小少爷想试试吗?镶了珠子的舌头舔得更带劲,保准让你的鸡巴爽死。”
另一个人压着住嗓子,声音却故意放大,“你请这个‘少爷’做什么,老大知道了,那根小鸡巴,还有那条舌头估计都要被打上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