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布置成会议室的另一个货车厢,宁安被抱着坐下,红肿的屁股挨到对方双腿,闷哼一声,小声唤着疼。

“不想坐就跪着。”搭在对方腰间的手指轻敲两下,周恒撤走手掌。

宁安眼睛泛红,臀部伤口没被触碰就疼,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太过难扼,最终下来跪在对方椅子旁。

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宁安垂着头想要躲避四周投来的隐晦目光。

他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下贱的妓子又有什么区别。

脸上还沾着精斑,大衣之下身体光溜溜的,连件内裤都没穿,动作稍稍大点就会走光,露出一片痕迹。

实际上有周恒威慑,其余人也不敢细看。

跪了一会宁安就有些受不住,臀部只是最难受的部位,其他地方昨晚也没少遭罪。但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宁安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迁徙前,两辆大货车像是塞货物般,塞满了与自己类似的人。平时用来泄欲、处理杂物,现在周恒决定拿他们去引丧尸了。

在身上割出几道伤口放血,吊在一个大坑上,引来集中斩杀。

宁安身体发抖,明明快到目的地了啊……

会议开完,有人送来饭菜,心里没胃口,但闻着菜香味,口水分泌,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中午吐得呕酸水,胃早就空了,现在又疼又饿,难受得紧。

身形有些不稳,抬头可怜的望着周恒,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过来。

随着时间流逝,宁安越来越恐慌,末世一个月以来,周恒变得太快了。

第一周还是尽职尽责的好下属;第二周觉醒完异能,和自己辞职,态度微妙起来;第三周就开始放肆;第四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早上晨勃时掐着自己大腿,用那物在自己腿间摩蹭,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会醒来发现。

那么大的动静,腿间的嫩肉被磨得发红,宁安怎么可能不被弄醒,更别说对方弄到兴头上,会故意用龟头戳着自己紧闭的屁眼,最过分的时候,半个龟头都碾进去了。

一整周装睡,一整周没有早饭,直至对方不再忍耐。

到手后,周恒对自己也是很严厉,动辄一顿教训,不允许丝毫忤逆。

他和那些玩物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月过去,棱角已被磨平,天天观看各种凄惨死状,本就怕死的宁安更加畏惧死亡。

周恒每个手下的玩物都换了一批又一批,周恒什么时候会换呢。

早已放下自尊雌伏,他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不知道,觊觎了那么多年的肉,哪有松口的道理。

精神力扫到宁安垂下的眼角,周恒加快了吃饭速度,他吃完了手下也都停了,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去布置。

很快车厢内只剩他们两人,周恒侧头望了宁安一眼。

眉眼耷拉,身形娇弱。

脖子上套着金色的素圈,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可怜兮兮望着自己,像是等待投食的小狗。

周恒拿出一包精液,封装在透明塑料袋里,大约两百毫升。

划开一角,递到宁安嘴边,“喝了。”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宁安手指轻颤,顶着对方充满压迫的视线,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像吸食牛奶一样,吸食精液。

模样看着很乖,周恒揉了揉对方头发,又拿出了一袋,倒进自己刚才用的碗里,添了半碗米饭,用勺子搅匀,喂到宁安嘴边,“以前都不晕车,吃了我的精液就开始晕车呕吐。”

“这次再吐,就舔干净。”

米饭拌着精液,碗里还沾着油渍,宁安差点又吐出来,听到这句话,生生忍住。

张嘴入口,囫囵咽下。

“安安不想吃?”周恒看着掉下的泪珠,脸色沉了下来。

对方没表情时宁安就怕,更何况现在,声音哆嗦,“不是,我、我疼。”

“怕疼昨晚怎么敢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