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又去抚弄私处的珍珠,偏偏不听我的话,手机顽固地对着那儿,反而凑得更近,几乎要零距离录像。
我委屈到哽咽,拍打他的胸膛、肩膀,气急败坏地一把挥开手机:“你还录··还录····”
“哎呦宝贝,别闹。”他一把抱住我,与我紧紧贴在一起,揉我的头发,温声哄我,“急什么啊,就是种情趣,刺激刺激你,哪里可能真发网上去,我又没病?开着飞行模式呢,除了我,谁也看不到。”
“又不是第一次录,每次和你做我都录了的,你别伤心啊,习惯就好。”他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运动。
“你说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粗嘎地问。
提起这个,我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