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自己的大腿,慢条斯理道:“脱掉衣服,坐过来。”
我忍下所有的反感,服软,照做,但是动作绝对算不上快。
他最没耐心,等不耐烦,附上来自己动手。
因为等不急,他的动作转为粗鲁,不小心扯到我的头发,我疼得咬唇。
他顿住,揉揉我的头皮。
下一刻他啧啧出声,目光幽深地在我仅存情趣内衣裤的身上游移,情不自禁地赞叹:“果然适合你,又纯又欲,看了就硬,想操。”
我咬唇,羞辱地瞪着他。
他不知道,我是遭受多大的心理折磨,才将这些布料穿在身上。
他拉起我的手,迫使我握住他胯间的阴茎,它的脉络激动地在我手心跳动,好像在疯狂叫嚣着什么。
热度蔓延在我手心,传播开去,我身上的温度不断飙升。
他双手分别捏住胸罩上挤压出来的乳尖,恬不知耻地笑,“宝宝,你也硬了。”
我一声不吭,他一时也没计较,低头含住右边露出的乳尖,舔舐、绕圈圈。
我的手握着他的东西,却一动没动,他在我臀部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之前怎么教你的,哼?全忘了?”
我脑袋里混沌一片,记忆被他带回那囚禁的一个月,条件反射似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撸动起来。
“咝~”他松开乳头,皱眉,“轻点儿宝宝,要被你弄断了。”
我放慢动作,拇指摩挲他龟头上滑滑的部分,很快,马眼舒服地分泌出清液。
他大口吮吸着我左边的乳头,尽管什么也吸不出来,他还那般津津有味,仿佛乳尖已经分泌甘甜的乳汁,“老婆,等生了宝宝,也给老公吸吸,嗯?”
我无力地想,这种事,难道会因为我不答应他就不干么?
他继续自说自话:“你说宝宝在肚子里,能听见咱们在干什么吗?”
我皱眉,为他的变态而感到满心罪恶。
毕竟,我也已经深陷其中,成了帮凶,成了从犯。
这个孩子,其实是无辜的。
等玩了会儿胸,他又想舔我下边,直接将我打横抱到沙发上,嘴贪婪地凑到内裤上露私处的小口,忘情地舔。
我头皮发麻,双腿被他分得大开,扛到肩膀上。
意识全部聚焦到下身,我承受着他舌头的入侵,霸道的攻占和肆略。
“干不松啊,小逼。”他吵着被舔舐的穴口,双手扒开两端,盯着里侧狭小的洞满足地笑,“奇怪,这么小的逼,是怎么给我插进去的?”
我手攥住身下的皮料,痛恨自己为什么生了一双耳朵,要来听他的淫言秽语。
他再次含住,吸果冻般,滋溜滋溜作响,舔得不亦乐乎,没完没了。
我已经彻底昏头了,又畅快又痛苦,内里的水稀里糊涂地流,深处空得厉害。
“典典,想不想要老公操你?”陆冬恶劣地用他画画的干净毛刷作弄我穴口的敏感点,我凝眉,难耐地呻吟出声,他调教,“说要,说要老公进来操你。”
我别开眼,不愿意如此不要脸。
他觉得没意思,阴测测道:“今天是打算做哑巴到底是吧?宝贝,你认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我被吓到了。
睁开眼,我无助地看着他,终于开口:“···要···老公进来··”
“进来干什么?”他的毛刷由下往上,缓缓滑过我的大腿内侧,小腹,胸口·····
好痒,痒死了。
我羞耻地咬唇:“····操我····”
“真乖。”陆冬躺下去,恶魔般邪笑:“过来,躺老公身上,自己把鸡巴放进去,老公给你喂精液喝。”
微博之前发的【小剧场】:
黎典失忆后的第三天,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恢复了记忆。
可她假装失忆,镇定地出门去商场,挑选食材。
回来前,她去了一趟珠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