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美人鱼般游来游去,独自嬉戏的黎典。

他人生第一回,在白天,因为看到一个女人,而起了超强的性欲。

他也不能理解自己这种从天而降的狂热,像是被某颗爱情的陨石砸中脑袋一样,他燃烧起来,成为一团燎原的火。

他从小骄纵惯了,家中独子,父母或者隔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个个将他捧在掌心,想要什么没人敢忤逆,他虽不是皇太子,日子却并不比皇太子少几分风光。

所以,黎典的多次拒绝对他来说,不在他能够接受的范畴。

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拒绝自己?

最开始陆冬以为黎典是在玩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不,准确的说,她的厌恶已经赶超了不喜欢的成分。

她就是反感他,憎恶他,把他当成臭狗屎,碾碎在尘埃里。

陆冬人生第一次因为得不到一个女人而咬牙切齿,夜不能寐。

他想,靠,黎典这个女人,破了自己多少个第一次的记录啊。

陆冬寄到黎典学校的礼物,都被黎典原封不动退回来。

黎典没有手机,陆冬在洛水市读书,平时都联系不上她,就只能给陆姿打电话,问陆姿黎典的情况。

陆姿实话实说:“哥,黎典有很多追求者,每天自习课借着由头给她丢纸条的男生有三四个呢!”

陆冬罕见地焦虑:“她呢,什么态度?”

“还好,她在男女感情方面缺根筋,并不感冒。”陆姿回答,“但是其中有个篮球特长生是她小学同学,叫周舜华,好像一直对她有意思,平时走得挺近的,黎典对他没什么防备,我今天还看见那男生摸了她的头发。”

陆冬郁闷地爆了声粗口。

陆姿忍不住说:“周舜华,一米八几,性格温和,在学校人缘蛮好的······”

“谁他妈要听这些?”陆冬不爽道,“黎典呢,她怎么看?”

“说是好朋友吧,我问了周舜华,他说把黎典当妹妹。”

陆冬又爆了声粗口,语气比上一次更凶。

他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一周后的某天,放半天假的他从洛水市赶过来,在门口窝了半天,就为截放学回家的周舜华,揍得他一瞬间脑袋开花。

周舜华被打进医院,瘫了半个月才下来床。

这个事被周舜华父母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不知怎么,不了了之,草率收场。

自那以后,周舜华再也不敢和黎典说话了。

黎典不会知道这些,陆冬心里清楚,如果黎典知道这些,只会愈加讨厌他,疏远他。

所以陆家出面给了周舜华家一大笔钱,他们家讳莫如深,再没提及这件事一个字。

陆冬往年的生日都会大肆操办,过得热闹非凡,十五岁的生日,他却只想和黎典一起度过。

他太想得到黎典了。

她的人,她的心。

从上到下,每一个部位,他通通想要。

想到饥渴。

终于,他等到这天。

黎典躺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两只眼睛湿漉漉雾蒙蒙的,水洗过一样。

他心里既是爱恋怜惜着,又涌起一股铺天盖地的毁灭感。

他血红着眼,脑袋里就一个念头。

干!

他坐起来,将她双腿扛在肩上,肿胀的性器对准她紧闭的小缝,异常坚挺地插入。

进不去。

她太小太涩了,而且腿不停踹他,他没办法,只好用了事先准备的药。

药是进口的,黄豆大小的透明丸子,催情用,对身体的伤害微小,微小到忽略不计。

他掰开她粉嫩嫩的穴,推挤两颗进去,再揉着她发育中的两颗小白兔,细细密密地轻吻她逐渐动情的眼角眉梢。

药效很快,她从反抗到稀里糊涂地回应,前后不过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