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踩在走廊地毯上,我听见转角房间里孩子微弱的哭声,嘶哑的,还在咳嗽。

我柔软的心脏一下子像被铁一般沉重的东西给碾得粉碎。

太痛了。

我奔过去,欧月正将孩子放进婴儿床里,一旁守着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儿科医生,男男女女的,规模惊人。

欧月眼角还含着泪,见我来,连忙示意保姆请医生们出去。

“来,黎典,抱抱小宝,小宝要妈妈呢。”欧月欢喜地说。

我靠过去,见天蓝色的摇床中,仰躺着的小家伙皱着脸,额头上覆着白色的退烧贴。

他稚嫩的皮肤因为长久的哭泣而红透,泪痕斑斑,小嘴吮着自己的大拇指,两只大而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