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人皆屏退,只留下了贴身伺候的秋兰。
“姑娘!”秋兰替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只见自家姑娘原本白嫩的身子上青紫红痕错杂,禁不住惊呼出声。
秋兰比沈澪绛还年长两岁,虽还未成亲,却早已知晓人事,见她现下这般情状,哪还有不知的,心里又惊又惧,忍不住扑扑落下泪来。
“姑娘,究竟是谁…”
“不许再问”沈澪绛抬脚踏入水中,打断了她的话,“今日之事你需得烂在肚子里头”
怪不得,怪不得她就说姑娘今日怎的这般奇怪,自从午歇醒来便气郁闷闷。
秋兰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在魏国公府中能有如此能耐近得了姑娘的身的男子除了魏国公爷,便是……
她不敢再想,只胡乱抹了几把脸上的泪便按下心思替沈澪绛净身沐浴。
到底是魏玄戈在她身体里泄出的东西太多,沈澪绛忍着羞恼抠挖了半响,又换了一桶水才将身子彻底清洗干净。
又悄悄吩咐人避开眼目熬了避子的汤药,沈澪绛饮尽后才安心睡下。
那方的魏玄戈却在榻上辗转反侧久睡不着,实在没有睡意,便从榻上坐了起来,一直枯坐着等到天明时分。
次早醒来沈澪绛省过魏老太君,便欲在府中转悠,正从廊下走过去,突然一旁伸出一只大手过来捂住了她的口。
“唔…”再接着,人被拖进了房。
房门倏地被关上,沈澪绛惊魂不定的望着眼前将自己的嘴封住的人。
“阿绛姐姐”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澪绛方才停了挣扎。
魏玄戈缓缓撤开了捂住她的手,人在老祖宗房里,要寻她单独说话着实不易,故而特意着人支开了她身边的丫鬟,这才令他趁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