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戈如今权大势大,要寻人找他再好不过,况且他与阿绛……

沈庇则嘱咐着侍从,等人走后又安慰着李幻桃道:“莫怕,说不定阿绛只是去了哪儿”

但愿如此。

那头魏玄戈听闻沈府来人,以为是沈澪绛送了什么东西过来,带笑而出后却见来人是沈庇则的贴身侍从,问他是否见过沈澪绛。

“今日未曾见过,怎的了?”

那侍从便缓缓道来,魏玄戈听罢后心里一惊,立即唤人牵了马来。

“速令人封锁城门!”

魏玄戈跨马而上,手中马鞭狠狠一挥便驾马远去。

一路疾驰到了城门,看见了自己的手下,魏玄戈立即勒马而下。

“可有消息?”

“回将军,暂无沈家姑娘消息,只是…”

“大皇子手下余党骚动”那将士上前一步在魏玄戈耳边轻声道。

魏玄戈眉头深蹙,愈发觉得此事有蹊跷,沈澪绛好端端的怎会不见,又思及他方才说的话。

怕不是那些人将阿绛掳走了?!

魏玄戈心中大跳,回头与坚守城门的将士道:“将城门封死,务必不能遗漏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将士抱拳听令。

这已不仅仅是官家小姐失踪这般简单的事了,牵扯到逝去大皇子的手下余孽,他不得不谨慎,魏玄戈想着,觉得还是要去知会蔺暨一声。

到了皇宫门前,守门的将士却不肯放行,道是夜深,官员无权入内。

魏玄戈气急,举起马鞭狠狠一鞭甩在那人的脸上,“瞎了你的狗眼!本将乃有要事!”

定西大将军震怒,周围有眼色的将士们皆惶恐抱拳跪下,口中道将军息怒,领头长官更是急冲冲的出来命人打开宫门。

魏玄戈才弃马快步而入。

有些事他无权擅自行动,必须得到皇命指挥,现下皇帝病重,太子监国,他只能找蔺暨。

蔺暨本已睡下,听到有人敲门道定西大将军有要事禀报,便起了身。

“殿下…”身后的太子妃齐氏撑起身子望着他。

蔺暨回头,望了一眼她圆滚滚的肚子,轻轻抚着她的脸道:“你先睡,孤去去就回”

说罢,蔺暨出了门。

听完了魏玄戈的禀报,蔺暨垂眸思忖了半响,最后抬头吩咐道:“传孤旨令,大皇子手下余党欲滋事图谋不轨,着定西大将军率兵追捕”

魏玄戈领命而出。

城外一伙人疾驰骏马,中间一辆马车赶得飞快。

“老大,城门已封”穿着一身短打的男子回头道。

为首的是个黑巾蒙脸的男人,听闻此话,侧头瞥了一眼马车,“消息倒是灵通,可惜…”

可惜人已经被他带出了城。

“都走快点!”他一扬马鞭,胯下马匹加速。

“啪”

一盆冷水扑面浇去,昏睡着的女子乍然惊醒,冰冷的水流入衣襟里冻得她浑身发抖。

眼睫颤了颤,她抬头环视了一圈,是个颇为旧烂的屋子,屋内空落落的,无人居住的痕迹。

“沈大小姐”黑巾遮脸的男子逼近,一双鹰眸紧盯着她。

沈澪绛对上他的目光,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你是何人?你们到底要做甚么?”

倒是有趣,本以为这娇滴滴的世家小姐会害怕得浑身发抖哭闹起来,没想到竟是这般冷静。

戴镇扯下脸上黑巾,“倒是有些胆量”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沈澪绛蹙起眉头,实在琢磨不清这帮人为何要掳了自己,装神弄鬼。

“魏玄戈与你是什么关系?”戴镇随意坐在地上,不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明知故问,沈澪绛心道。

“你既已得知我的身份,又怎会不知他与我的关系?”

听罢,戴镇嗤笑一声,挑了挑眉,“嫡亲的表姊弟?”

“还是一处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