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要捏断手中玉勺时堪堪收了力。

他真想将她按在榻上狠狠肏一顿,直到她那张绵软的嘴再讲不出这般生硬的话来。

可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他没有任何资格指责她的做法。

魏玄戈将碗搁在一边,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声音里夹带叹息:“阿绛,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从未有过如此毒心,他既托生于你腹中,自然也是我的孩子”

他自嘲的笑了两声:“虎毒不食子,我虽自私自利,却也做不到残害亲子”

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他真想抬手摸摸她,却又怕招来她的反感,终究是强忍住,垂着眸子道:“你既不愿见我,我走便是”

“只有一条,别为我这种人气坏了身子”

话罢,恋恋不舍的再看了她几眼便起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沈澪绛紧抿的唇才松开,转头看见搁在床边仍旧冒着热气的红枣桂圆粥,思及肚子里的孩子,最后还是端过来吃了。

软烂的粥入口即化,沁着丝丝甜意,却吃得人心头愈发苦涩,不知不觉间一滴清泪落入碗中。

在庭院里戏耍的小博容见到他出来,立马追上去问:“爹爹,娘亲吃完东西了吗?”

魏玄戈拨了拨她额前汗湿的头帘,轻笑说:“吃完了”

然后俯身牵起她的手,柔声说:“娘亲和弟弟要休息,咱们先走罢,等她休息好了再过来”

“好!”小博容笑着点了点头。

听得他那番话,秋兰还真以为俩人已经和好,谁知推门而入时却见沈澪绛倚在床上自己端着粥吃,便知俩人仍未和好,她默不作声的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她手中的碗拿过来。

沈澪绛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