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

就在此时,经常出入永定侯府为许氏治疗的章太医,捋了捋他那修剪整齐的山羊胡,忽然说道:“这症状我似乎有些眼熟。脉搏强健却诊断不出病症,而患者又痛苦不堪,这倒与永定侯夫人所患的头风颇为相似。”

被宫女们按压在地的许世馨听罢,心头猛地一紧。

她参与的养蛊和谋害许氏的阴谋绝对不能暴露!

她努力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嘴唇白得如同透明的瓷器,颤抖着说:“我没事,刚才只是一时失态罢了。”

然而,她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挣扎,实在令人触目惊心,目睹者无不变色,难以置信。

甚至连太傅夫人也感到难以置信:“世馨,你究竟有何不适,赶紧告诉太医,切勿独自忍受。”

江玉窈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是啊,姨母,你切莫因忌讳疾病而延误治疗。尽管身患重疾听起来名声不佳,但当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治疗。若你不幸像我母亲那样,一旦病发就是十几年,那该如何是好?”

许世馨素日与江玉窈并无太多交情,此刻见她如此热心,只觉得虚伪至极,充满了嘲讽与轻蔑,心想许氏的女儿果然与她一样,心机深沉。

她忍不住愤愤地斥责江玉窈:“我并未患有恶疾。你这个冒牌货,也休要称我姨母。”

江玉窈的神色微寒,眼中的嘲讽与挑衅再也无所遁形,“姨母真是病得糊里糊涂,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太医们仍在紧张地讨论病情。

“不过,二小姐的症状似乎较之永定侯夫人更为严重。永定侯夫人经过用药和针灸治疗后,病情有所缓解,但许二小姐的反应却微乎其微。”

“发病之前,许二小姐是否接触过什么异常之物?”

许世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