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必定会想法设法对付我们。”
辛夷燕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知道,但我相信,有你们在我身边,我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钧钰看着辛夷燕,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
江柏川喝到烂醉如泥,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侯府。夜色深沉,侯府内寂静无声,只有他踉跄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大院里。他一路歪歪斜斜地走到祠堂,推开门,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满脸的泪水。
祠堂内,祖先的牌位排列整齐,神态严肃。江柏川跌跌撞撞地走到蒲团前,双膝跪地,泪水如雨般落下。他紧紧抓住蒲团,哭诉道:
“祖先在上,不肖子孙江柏川向您哭诉!我本想一心一意地对待未婚妻,可她却背着我与人私通,给我戴了无数绿帽子!我容忍她,忍耐着心中的痛苦,只希望能和她共度一生。可她却越来越过分,竟然在秦楼楚馆私会男人,而且还不止一两个!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只能回到这里,向诸位祖先诉说我的哀愁。”
江柏川痛苦地握住拳头,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泥土,显得愈发狼狈。他接着哭诉:
“祖先,我知道我无能,无法像大哥那样成为侯府的骄傲,可我一直在努力,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儿子。可是郡主她呢?她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背叛我!我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能不再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第22章 弟22章 簪子
说到这里,江柏川放声大哭,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祖先的牌位,仿佛要从那里寻求力量。
祠堂内的气氛愈发沉重,仿佛祖先们也在为江柏川感到痛心。
就在这时,江鼎廉提着一把重剑直奔祠堂而来。
他一脸铁青,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江柏川的灵魂都烧灼干净。祠堂中的蜡烛在剑光的映照下,摇曳生姿,显得格外阴森。
江柏川一见江鼎廉,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这场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软,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江鼎廉迈进祠堂,手中的重剑“砰”的一声,重重地放在地上。他冷冷地望着江柏川,声音冷冽:“柏川,你可知罪?”
江柏川颤抖着回答:“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江鼎廉眼神一寒,怒斥道:“你赌博,欺负妹妹,还敢违背我的命令,偷偷翻墙出门。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把家族的脸面置于何处?”
江柏川低下头,不敢直视江鼎廉的目光。
他心里满是不甘,却又无法辩解。
江鼎廉走到江柏川面前,抬起手中的重剑,剑尖指向江柏川的胸口。语气沉重地说:“柏川,你是我江家的子孙,我本想好好栽培你,让你继承家业。可惜你却不思进取,沉溺于赌博,欺负弱小,辱没家门。今日,我要用这把剑,让你知道家族的规矩不容违背。”
江柏川惊恐地看着那把重剑,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如此微弱。只得哀求道:“父亲,求您绕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赌博,不再欺负妹妹。”
江鼎廉不为所动,他手中的重剑狠狠地砸在江柏川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柏川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
祠堂中的祖先牌位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庄重,仿佛在注视着这一切。江柏川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家族的规矩束缚,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