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观霁说着去亲她的唇角，“我知道宝宝难受。”

林朝雀哭的更厉害了，胡乱就着眼泪就去吻周观霁的唇。

“你亲亲我，我太痛了。”

意外的是周观霁没躲开，但也没有回吻过去，任由她在唇上厮磨和咬。

等林朝雀哭累了，周观霁手放在她背上给她顺着呼吸，这才用被林朝雀咬破的嘴唇去亲吻她脸上的泪痕。

就算是这样，周观霁也没有吻她的唇。

“宝宝。”

“我也很想你。”

林朝雀渐渐平复下来，只是时不时的还会抽泣一下，她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不让我见你？”

周观霁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轻哄着她，“明天就不会了。”

林朝雀眼里氤氲着晶莹，“真的吗？”

“嗯。”

“所以不哭了好不好？”

林朝雀：“你不要骗我。”

“不会。”

林朝雀点头。

“那你今晚能陪着我睡吗？”

周观霁用指腹擦过她的眼角。

“不能，宝宝，你要自己睡。”

“我陪着你睡着再走。”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突然想那天在山顶别墅的周观霁了。

不会这样拒绝她。

“好吧。”

“要不要喝点水？”

“要，”林朝雀舔着嘴唇，有股血腥味，抬起眼睛去看周观霁的嘴唇，是他嘴唇上的血，是她弄的，下巴上的牙印才刚好，她自责的说：“对不起，疼不疼？”

“不疼，”周观霁说：“在这等会好吗？”

林朝雀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腕，“你要去哪？”

“去给你倒水。”

“一会就上来，乖乖等着好不好？”

林朝雀不想现在周观霁离开她的视线，“不要，我和你一起。”

周观霁拿出一件外套给她穿上，“走吧。”

到了楼下。

周观霁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林朝雀接过喝了两口就不喝了，还有些不相信的问他，“明天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上班了吗？”

林朝雀的眼睛贴在周观霁的胳膊上。

凉凉的，很舒服。

周观霁：“可以。”

林朝雀又迟疑着问：“那妈妈那里怎么办？”

“会不会不同意？”

“不会，我来说。”

林朝雀这下放心了。

“还要喝水吗？不喝就上去睡觉。”

林朝雀：“不喝，那我还要你抱我上去。”

“我腿疼，真的没有力气，”她说着就要往周观霁身上倒，“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会抱我的对吧？”

“daddy。”

最后林朝雀如愿以偿，周观霁单手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还端着一杯水，怕林朝雀半夜起来要喝水。

两人朝楼梯这边走着。

二楼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周观霁脚步微顿。

林朝雀背对着没看见，直起头问周观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