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为周观霁想不出任何理由。

周观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压着她的脖颈，亲吻她的额头，嗓音磋磨到了极致，“没有宝宝，没人逼我，不哭了。”

也是，没有人能逼着周观霁做什么。

林朝雀泪眼朦胧，“那为什么？”

“是你自己要去的吗？”

她肯定不相信周观霁是自己要去的。

“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就原谅你了。”

“我太难受了哥，你心疼一下我。”

周观霁眼里充斥着红血丝。

该怎么说。

说他的病根本没治好，怕伤害到她。

说他没有一刻是不想把她带到山顶别墅锁起来，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说他出国那四年起了多少次念头要回去把她带走，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可就像于怀珠说的。

林朝雀太小了，还不太懂爱情是什么，他不能拉她下去，他也害怕流言蜚语以及他自己伤害到她。

他不止一遍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最后还是舍不得，不舍得林朝雀离开自己视线一下，他也不能和林朝雀分开，因为林朝雀就像是他的心脏。

她存在，它才有跳动的意义。

他的心脏现在因为他在哭泣，他却不能做什么，他想冲动，想不顾一切的去回应林朝雀，可林朝雀的人生里不该只有他的存在。

周观霁珍重的吻上她的眼睛，“宝贝。”

“对不起。”

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只是周观霁不愿意告诉她。

“又是对不起，”林朝雀的泪也沾到了周观霁的脸上，她断断续续的说：“我不要这个。”

“一定是妈逼你的对不对，一定是的。”

“我就知道，我不该那样的，我应该相信你的。”

“我不生气了，我就是……”

林朝雀抽噎着，“现在只有一点点生气了。”

“daddy。”

“你哄哄我或者亲亲我就好了。”

她不想吵了，她怕周观霁再出国几年不回来也不理她，她真的受不了。

她不该那么冲动的。

她该选择相信周观霁的。

周观霁忍着胸腔汹涌的疼痛，闭上眼啄吻她的眼睛，鼻子，抬头，耳垂，唯独没有亲吻她的唇，“不哭了。”

林朝雀眨着眼睛，泪珠掉落，嘴唇嫣红。

“你忘亲了一个地方。”

“宝贝。”

周观霁双手捧着她的脸，复吻上她的鼻尖，“抱歉，其它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这个不能。”

林朝雀咬他指尖又松开，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吻遍他的全脸。

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面。

周观霁呼吸变的沉重，微微偏离了一点。

“宝贝。”

“嗯？”

“可以不要躲吗，只要你不躲，我就彻底原谅你。”林朝雀用指尖点在他唇角，“我只亲在这里。”

她说着便低下了头亲了上去，在上面停留了几秒，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

“恭喜你，我原谅你了。”

她分开，周观霁的手还放在她腰上，猛地往下一压，林朝雀又倒在他的胸膛上面，被他捏着下巴吻在了她的唇角。

麻意顺着林朝雀的尾椎骨上来，周观霁在吸||吮她的唇角，林朝雀微微愣住。

“哥……”

周观霁松开她，靠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说：“这样可以吗？”

林朝雀抱紧他的脖颈。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周观霁对她的感情和她对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