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都保证过了吗，林朝雀捂着他的嘴，含糊着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以后不会了。”

“嗯，”周观霁眼眸垂下去，“那里还疼吗？”

林朝雀不自在的挪动一下，幽怨的语气，“你说呢。”

“你自己多用力自己不知道吗？”

林朝雀说着就要哭出来。

前两天的印子还没消，今天肯定加深了。

“以后会不会乖点？”周观霁手放在上面，“乖点就不会这样。”

“等会回去涂点药。”

林朝雀低低的“嗯”了一声。

周观霁摸了摸她的头发，“要不要现在回去？”

林朝雀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咬着他指尖玩，“你不用工作了吗？”

“不用。”

“走吧。”

周观霁把她的衣服穿好，牵着她的手出去。

*

到了家。

“去洗澡，”周观霁把她的衣服拿出来，“等会出来抹药。”

林朝雀说了声好就接过衣服朝着浴室门口走去。

谁知道刚走进去。

周观霁就跟着进来了。

林朝雀：“你进来干什么？”

周观霁把门关上，单手解开领带，“我帮你，你会碰到水。”

“可以碰水的，”林朝雀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你出去，我要自己洗。”

她合理怀疑周观霁是来占她便宜的。

周观霁把衬衫脱下来，裸着上身，露出块状分明的腹肌，紧实有力的腰腹，以及……

林朝雀的视线往上。

殷红有点肿。

是下午她的杰作，还没有消下去。

林朝雀脸一热。

周观霁是不是在色诱她？

上衣脱完，周观霁看了眼林朝雀。

林朝雀把怀里的衣服抱的紧紧的，“你别看我，我是不可能给你脱的。”

周观霁随之垂下眼。

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林朝雀也没闭上眼睛，眼睁睁的就看着周观霁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走到她身边。

“要我帮你脱吗？”

林朝雀直摇头，“不用，我自己脱。”

周观霁点头，“可以。”

林朝雀叹了口气。

不出去算了，周观霁在的话全程都不用她动手，不用费力气。

林朝雀把衣服放下，刚好伸手解开扣子，不太确定的问周观霁：“只是洗澡，不做别的？”

周观霁正在往浴缸里放着水，“你想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做，说好啊。”

“要是谁反悔谁就要学小狗叫。”

“好。”

把衣服脱掉，林朝雀对着镜子看了自己的身后，短促的叫了一声。

周观霁看过去，“怎么了？”

林朝雀瘪着嘴，“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