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几个小命都不够周观霁折腾的。

林朝雀点了点头。

周观霁眼神沉下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林朝雀眨了眨眼睛。

“该怎么做？”

“宝宝那天晚上是让哥哥怎么做的？”

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林朝雀咽了咽口水。

周观霁果然是记仇。

她缓缓跪下来在周观霁的面前，仰头看他。

“这样可以吗？”

周观霁眉眼疏淡，“接着呢？”

“宝宝那天在办公桌下面是怎么对哥哥的？”

林朝雀视线下移。

周观霁只围着一件浴巾。

所以很明显。

……

林朝雀最后又回到了浴室，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朦胧，带着迷离色彩的自己。

耳朵，脖子，嘴唇，都是红的。

周观霁从背后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

“今晚就从这里开始好不好？”

“宝宝可以好好的看清楚。”

“哥哥到底行不行。”

林朝雀张了张唇，没有发出声。

记仇精周观霁。

……

“老婆，以后还说我不行吗？”

林朝雀哭的满脸都是泪，说话断断续续的，“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我错了哥。”

“乖老婆，”周观霁亲着她的耳根，“应该叫我什么？”

林朝雀眼眶湿润，“哥哥。”

“重新说。”

林朝雀哭腔很浓，“老公？”

“乖。”

周观霁在她唇上奖励了一个吻。

“宝贝。”

“要不要和我结婚？”

林朝雀意识已经昏沉了，“什么？”

周观霁很有耐心又说了一遍，“回去之后，我们结婚。”

“说好。”

“说你爱哥哥。”

林朝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像一个玩坏的娃娃，复述着周观霁的话。

“好。”

“爱哥哥。”

周观霁：“有多爱？”

“宝宝，你有多爱哥哥？”

林朝雀喃喃。

“你就是我的心脏。”

“没你我不能活。”

“我永远爱你，哥，你要相信我。”

“我爱你一辈子，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拜托你早点找到我，我继续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