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就没再回来。”
虽然当时春莺只是告假两天,但因为一直在下雨,所以她没回来包氏也没觉得奇怪。接下来就发生了卫宜宛的事,哪里还有心思去惦记一个丫鬟?
“她跟你告假是哪天的事?”刘顺问。
“就是夜里开始下雨那天,”包氏毫不犹豫地回答:“算起来有七八天了。”
“那以后可有人见她回府?”刘顺继续盘问。
智勇公府上下仆人都说没再见到春莺回来。
“这么说她应该是出府那天被人害死的了。”刘顺就此确定了春莺被害的时间。
卫宜宁在人群中仔细看了看春莺的尸体,只见她脖子上有一大片淤青,肩头还有咬痕,衣服被撕烂,显然是受辱后被人掐死的。
“公爷、夫人,”刘顺施了一礼说道:“按照章程,出了人命案就必须得经官了。我们须得把四小姐和这丫鬟的尸体都带走,由衙门的仵作验尸,填写尸格。”
刘顺他们前来并没带着仵作,即便有仵作在,也不可能在智勇公府里解剖尸体。
卫宗镛自然清楚这里头的章程,当即点点头。
在看到春莺的尸体时,他心中震动很大,但也知道决不能表现出来。
刘顺又问了一句:“不知贵府可有人叫永昌的?”
卫宗镛不明白他问这个干嘛,说道:“永昌是犬子长安的字,你问这个干什么?”
刘顺点点头,拿出那个马上封侯的玉佩说道:“不知这个玉佩可是大公子的?这玉佩后头刻着永昌二字,所以下官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