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依旧没下来半个人影。
袁石川沉默不语,一旁的军师上前道:“将军,这钟野不为所动,只一味龟缩不出。他要么是在躲避锋芒,要么就是情知不胜,所以不敢应战。当此之时,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夜里更要小心防备。”
袁石川到了此时自然不能打道回府,于是命人将官军驻军的两处团团围住。
草草吃过晚饭后严密把守,不许有丝毫懈怠。
而钟野则只命一小部分人在夜里值守,其余人全都枕鞍而睡。
一夜过后,钟野所带的士兵个个精神完足神清气爽。
反观叛军,因为怕钟野在夜里突袭,大部分人整夜未睡。
不是他们太小心,换做谁,前一天被斩首一万八千人也不可能掉以轻心。
“将军,这样下去恐怕不成,”袁石川手下的副将建议道:“咱们得改变战术。”
另一个听了就说:“你的意思是要强攻?万一中了埋伏你能担得起吗?”
“那就这么一直围着?”这个也急了:“将士们日渐疲惫,最后被他们一举战胜?!”
“不是还能退回去吗?”又一个掺和进来:“就当操练军队了,又没什么损失。”
“什么叫没损失?士气低迷不是损失么?!”暴脾气的副将已经跳脚了。
一大早袁石川的手下就吵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