痨症。
为了他的病能好,朱太夫人整整吃了三年长斋,早晚礼佛不敢懈怠。
但儿子去世后,朱太夫人性情大变,异常憎恶烧香拜佛,连寺庙也不进了。
这里如意和卫宜宁两个人急忙赶开话头,说些有趣的事,好让老太太不再伤感。
又过了几日就是朱太夫人的寿诞。
朱太夫人今年的寿辰就在翠微别业过了,一早卫宗镛就亲自带了各色的寿礼上山来。
双生女和卫宜容都跟着,一齐向朱太夫人祝寿。
包氏对外称病,朱太夫人也懒得过问。
双生女前段日子对卫宜宁很是谄媚,但几次之后就明白,不同于卫宜宓的冷傲和卫宜宛的骄横,卫宜宁平和柔顺脸儿才是一张真正油盐不进的铁面具。
她们虽然不忿不甘,可是拿卫宜宁又没有办法,别说是她们两个,就是卫宗镛和张氏想要奈何卫宜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两个人如今已然无路可走,除了烧香许愿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至今日,她们才觉得当初嘲笑卫宜宁粗鄙野蛮是错的。
她们这些娇养起来的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离了庇护难以存活。
不像卫宜宁有胆有识有力气,不惧水火,能救人于危难。
因此结下诸多良缘,让自己能站稳脚跟,寻常的人和事都不必惧怕。
如意也听说了这两姐妹的亲事,看她们瑟瑟缩缩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可怜。
私底下跟卫宜宁说:“二姑娘三姑娘也怪可怜的,两朵花一样就被那一位填了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