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金色的丝被从床尾滑下一角,随着伏在床上的屈续胤支撑起身体,肩膀陷凹在床垫里的江尹一,露出向一旁歪侧的右半边脸颊。

这床用蚕丝织就,本来如长丝飘逸平整的床品已经毁的不成样子了,枕在江尹一脑后的枕头,洇着汪唾液的湿痕,歪斜的垫在后腰也被抓的凌乱不堪。屈续胤慢慢拔出,积在江尹一身体里的精液,就如倾瓶倒酒一样,粘稠白浊贴着扩开的肠壁涌出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