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服了进去。

他昨晚喝的酩酊大醉,还是被同行的朋友送来的酒店。

“景总”被他一个电话叫过来的秘书,看他痛苦扶额的模样,关切的问了句,“您还好吗?”

垂着头坐在床上的景烁声音还有些虚弱,“把今天下午的会议延到明天。”

“好的。”秘书马上按他的意思去办。

解酒药开始起作用,景烁身体的难受,缓解了很多。他依稀有自己昨晚失态后砸了很多东西的记忆,就给昨晚同行的朋友去了一个电话。

朋友不怎么在意,直说小事,只在末了,突然问了他一句,“江尹一是不是得罪你了?”

陡然再听到这个名字,景烁竟然心头一震。

“什么?”

“昨晚你喝醉了一直在叫他啊。”

头突然又痛了起来,昨晚在喝醉前的记忆也钻进了脑海

昨晚他本来没打算喝多少的,只是给朋友个面子,给他新开的酒吧捧捧场。

是白赴辰的一通电话。

圈子里都知道他跟陆敖闹掰了,几乎不会在他面前再提到陆敖。但很久没有出来玩,婚后又被父母管束住的白赴辰并没有察觉。昨天他打来电话,还在跟他提陆敖的事。

“我在上海见到江尹一了,他准备去上海一趟。”

“不过他去也没用。江尹一要真入赘上海白家,我们还真没谁能管的着。说不定以后啊,江尹一还要借着上海的势,回武汉来还要找我们算账。”当时白赴辰说话还有股轻松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