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你这个月的辛苦,我也看在眼里。想去哪玩儿去哪儿玩吧,爸爸不管你了。”
陆敖心里难受是真,但真不是为那点屁事难受。偏偏他跟他爸,又说不上来。
要他说自己是为个男人难受吗?
要他说自己爱上了个男人吗?
他怎么跟他爸说的出口。
武汉那边一点声儿也没有。
戚景几个真坐不住。
等了三天,要管小屈要个具体期限时,小屈不巧去北京开会去了。一问啊,这个会,还要开个一周左右。
一周?这谁等的住!
戚景就想跟闵舒行,再去趟武汉,有小屈这张大王坐镇,他不信傅乘光还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但他们在武汉那个瘪吃大发了,灰溜溜回了上海,心里也忌惮,让权律他们几个在上海,等小屈开完会回来,他们要是在武汉不顺,就把小屈这张大王打出去。
权律没意见,邵斯炀意见就大发了。他也要跟去武汉。用他的话说,你俩上回不行,这回一样露怯。闵舒行想还嘴,愣是没还了。
“让戚景留在上海得了,上回小屈就是看你家老爷子的面子才松的口。”
“这回我,权律,再加上闵舒行去武汉。”
戚景不干,说的坚决,“小屈都说帮忙了,他这种人,不会说话不算数的谁在上海等他都一样。”
好嘛,这回去武汉的一个没少不说,又拉上了一个权律。
陆敖一个小时以前就到LinX了。他终于再度恢复了自由身。然而现在面对着他曾经经常出入的销金窟,玩乐场,他在车里坐了四十分钟之久,到了顶层,又在门口踌躇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