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的蛇种,尾巴本来就常年潮露,刑越还敏.感的不行,碰一下就翻底腹,别的蛇都是要交尾才这样。

明明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刑越还不让她玩,这么闷骚,什么时候才表白?

步窈后背靠在刑越身上,脚踝踢了踢圆润的蛇尾:“我不要花,你把尾巴缠成蝴蝶结,当礼物送我。”

合情合理。

虽然鳞片质硬,尾巴柔软,缠成蝴蝶结也不是不行,但她们毕竟是脊椎动物,做这个动作,还是会有一定难度。

尤其还是,这什么羞耻方法啊……刑越脸霎红,一路蔓延红到耳尖,全身血流仿佛都在朝头上涌。

“拒绝。”她果断利落回应。

步窈小腿曲起,足尖踩在藏蓝尾巴上滑动:“装什么,我都看到你兴奋得要死,还装冷酷,不可以拒绝。”

她拉着刑越的手放胸前,催促:“姐姐,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那鼻音闷闷得,还有哭过的沙哑声腔,这个角度,刑越看不清步窈的表情,只能看到跟瀑布般红焰蓬松的长发。

这发色在灯光下会偏浓正一些,非常冷艳,但在日光下看却是深橙色,很漂亮的橘红,不管在什么光线下看,她都几度为步窈的头发着迷。

哪怕没有特意观赏,不经意的一瞥,也总能惊艳到她。

刑越低头吻了吻步窈的后颈,连头发一并亲吻……

步窈感觉肩膀陡然变沉,微侧脸,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见巴掌大小的蟒头穿过她头发,爬过白皙软颈,挂在她肩上,蛇信子嘶嘶吐露,在熟悉她身上的气味。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刑越的蛇体,那双黑眸变成了黄绿色的竖瞳,和蟒尾上的小蝶纹一个颜色。

蛇身爬过峰峦,直接盘着她腰,整条尾巴都在床上蜷动,连带着床单被褥都起褶皱。

刑越在她身上缠绕,穿过尾部底腹,上蛇身又钻入另一边来回绕。

起初步窈还没发现什么,渐渐看到大概形状,这才意识到,刑越在她腰上缠成了蝴蝶结!

这就变成了,被当礼物的那个人是她!

步窈气得抓住蛇七寸脖,不让刑越再钻来钻去,把沉甸甸的蟒抱了个满怀:“我是让你尾巴系个蝴蝶结,不是在我身上打蝴蝶结!”

刑越的蛇体温度,会跟随身处环境变化,爬在步窈身上,体温也会不断增长。

抬起蟒头,蛇信子探出来就会碰到步窈细嫩的脸蛋,浑身都在散发清冽的杉树味。

步窈突然捧住蟒脸,不让刑越乱动,拇指擦擦浅色唇边,顺着蛇嘴的下颔线仔细抚过,这个部位很脆弱,鳞片是软的,所以手感青嫩。

“打开嘴巴,我看看里面什么颜色。”她好奇说道。

有些蛇的口腔,颜色跟蛇鳞表面差不多,有部分蛇是红色的,黑色的,或者白色。

刑越的蛇体口腔,不会是蓝色绿色的吧?这么一想,她更好奇了。

刑越不让看,甚至还死死屏住了嘴。

“看看嘛,”步窈把想逃离的蛇蛇抓了回来,把蟒身翻底,按在被褥上,欺身压住,“我看看,看看。”

她亲了亲刑越蟒脸,啵了好几口:“你怎么花花绿绿的?难怪整天招惹花蝴蝶。”

嘴上嫌弃着,却对刑越的蛇体爱不释手,近乎三米长的蛇身,从头到尾被她摸了个遍。

在他们的世界,颜色越艳丽,越容易吸引别的蛇求偶,所以成年体蛇,不会轻易露尾,如果这样做了,等于和向别人发出交尾请求没什么区别。

“看看,”步窈坚持不懈地挠挠蛇嘴唇边,“看一眼怎么了,反正你枕头公主的属性都拉满了,还有上升空间吗?”

刑越一个喜欢体位做攻的蛇,爱穿黑丝小高跟,长得还温柔人.妻样,有时候卷发还御一点,换个黑长直发型,那不得了,更加柔情似水了。

全身上下都写满“我是枕头公主”的柔弱人.妻,却在出租房里,掌控了她一天一夜。

步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