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和微风把树叶刮得沙沙作响,浓重的黑夜再次铺满长天。

今晚下起毛毛雨,雨水不大,但气温阴凉,橘红色的蛇尾卷起被子一角,把刑越捂得严实。

她趴在刑越身上,听均匀熟沉的呼吸,裂开的指尖描绘着眼前的唇形,第二次描绘时,悄无声息钻进红唇之间……

勾着蛇信子触碰,感觉到小伤口逐渐恢复,步窈才把手收回来。

什么四十八小时……

一天不到刑越都累趴了,睡得比她都沉。

房门突然传来转动门锁的声音。

步窈把被子拉高了一些,开门的人是白玉轮。

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刑越电话没接,信息没回,人影也不见,白玉轮还以为刑越又晕在浴室,和上回一样,带着薄雾雪来找人,两个人还大包小包拎着在商场给刑越买的衣服。

满地凌乱的衣服,还有床上露出雪白香肩的步窈。

三个人面面相觑。

白玉轮看了一眼,脸色阴沉,转头就出去了。

倒是薄雾雪这丫头,表情丰富,看了看熟睡的好闺蜜,又看了眼连脖子肩膀满是痕迹的步窈,毫无疑问,昨晚情况很激烈,她震惊的眼神已经演完一部电影。

可恶!她给了刑越那么多情.趣小用品,有什么理由现在睡觉的人是刑越不是步窈?

她诧异,心感惊悚:“你把阿越药了?”

步窈撩撩头发:“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