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算是大多数女人的真实写照,在她们的世界, 同性恋占比太高了, 比例可以和双性恋八二分, 倒是纯粹的直男直女占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刑越突然想起步夫人那个早早病逝的母亲,她是一个反同性恋的诗人

这个世界泛滥的同性恋,都要源于几百年来贵族为了血统传承, 而盛行同样品种的蛇女女联姻,男男联姻,这种婚姻会诞下带有同性恋基因的蛇,一代传一代, 导致同性恋占比越来越高。

社会的现状,这位朦胧诗派的诗人为此对贵族的产物深恶痛绝, 还扬言此生都不会和女子相恋,对贵族压迫进行激烈反击。

可惜诗人的结局并不美丽,她不但爱上了同为女子的人, 对方还是世袭伯爵家的千金, 就是以血统传承为荣, 按血统纯度来继承爵位, 把贵族特权发挥的淋漓尽致的家族。

也是因为这一点,现在很多人都对她的作品褒贬不一,但刑越对她,是坚定又忠诚的读者。

当年诗人在偏远山区回来一趟,病的都不能下榻了,还是为平权写过很多文章,山沟沟小地方基本都是没有血统的蛇,分拨的慈善资助也分三六九等,按血统分发。

这就导致了穷人的孩子更穷,困在山里的小孩更山。

步夫人的母亲,为此写过很多有影响力的文章,虽然时至今日,血统歧视还有少部分存在,但在当时那样的大环境下,有很多都走不出山里的小蛇,在诗人的影响力下,可以出去上学,刑越的妈妈就是这些小蛇之一。

所以刑越从来没有动摇过对这位诗人的敬仰之情,倒是现在一大堆跟风审判她,批判她的网友,让刑越想翻白眼。

*

回到出租房,刑越没有让白玉轮把车子开进去,停在了巷口路边:“这里下车吧,麻烦你了白总。”

她解开安全带,正要推开车门下车。

白玉轮突然开口:“不请我进去坐会?”

刑越动作僵了一下,她是成年人,知道这句话什么意味,可白玉轮小她这么多,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换一个年纪成熟点的老板,她可能就误会了。

“改天请白总喝茶,”刑越眉目微拧,面露腆色,“家里实在没位置,不方便待客。”

这点刑越倒没找借口,抛开时间不适宜,也确实她租的房子太小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她租个四十平的单间都要两千三。

还有更便宜的房子,但位置很偏远,她现在没车,凌晨三四点下班危险系数太高了,只能租个离上班位置近一点的。

白玉轮被拒绝也不恼,哼哼两声:“好呗,小越姐晚安。”

刑越是一个很慢热的人,对这种亲近不太习惯,点点头也不知道回应什么,她转身步入小巷。

这栋房子外面看刷了纯色墙体,审美倒是符合年轻人,里面有点破旧了。

刑越住在六楼,幸好有电梯,不然她可爬不上去。

回到房间,她还不是很适应陌生的环境,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感觉骨架子都被拆开,却没有丝毫睡意。

房间里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张床和衣柜,家电有个费用贵得要命的空调,和小冰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刑越正躺床上大脑放空,手机响起熟悉的来电铃声,她呼吸一窒,心头紧了紧,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现在这部旧手机,屏保还是她跟贺枝温的,来电铃声别人都是默认,只有贺枝温特别设置过,所以每次贺枝温打电话来,她不看联系人都能知道。

后来贺枝温跟她分手,她也一直没有换手机号,长达两年时间都在等贺枝温找她,导致这部旧手机来电铃声一响,她都会心口一紧,哪怕铃声不是贺枝温的,她也在幻想会不会是贺枝温用别的手机号联系她。

但这回没有错,响的是贺枝温的来电铃声……

刑越不是很想接,对面却认准她会心软一样,一次不行打两次。

她的手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