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妮子激动,加上自个私人事业还是设计情.趣.用品的,这不正好撞上x癖了么。

现在估计和未婚妻美美约会,怕是根本不知道她今天发生的事。

刑越虽然替闺蜜高兴,但又止不住的失落,有种别人分走了薄雾雪的感觉,这种失落的难受程度,不亚于跟女朋友分手。

她犹豫了下要回什么,又不想影响到薄雾雪今晚美滋滋约会的心情,还是明天再回吧……

放下手机,刑越已经累得都不想喘气了,偏偏这时候门铃还按个不停。

她冷下脸,鞋子都没穿,光着脚走到一楼,虽然故作冰冷,行走的步伐却没有怠慢。

门还没打开便一通抱怨:“我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别来烦……”

门口赫然出现的脸面是谈湘娥。

她声音戛然而止,呆呆僵在原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扇门打开,到底想看见谁,怕看到步窈,又怕看不到步窈。

刑越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这样挺可笑的,难怪步窈总说她下贱。

谈湘娥看刑越短短几秒一息万变的表情,这会子不知道进去还是不进去,拎起手里提的医药箱:“在公司没等到你,所以过来找找,疗程还得继续呢。”

刑越的事她都听说了,失踪的那个人好像是姜玥的妻子,在那之前,姜玥找过她问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她打听了一下,姜玥的姐姐还未婚,哪里来的姐夫?事感蹊跷,她和警察说过这件事,但姜玥却说是不想透露已婚,才撒的谎。

毕竟干网红这一行,装单身好像蛮常见的,她的话便没个声响。

刑越把谈湘娥请进来,倒了杯水:“谈医生,我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

谈湘娥表示理解:“不急。”

今晚没有人给刑越疗伤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挨。

敷麻药的时候,谈湘娥提起那晚姜玥找她的事:“她当时问我那四颗蛇蛋是什么蛇种,不知道什么用意,同天晚上她老婆就失踪了,这不会……跟我有关吧?”

她有点良心不安,怕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刑越原本平躺着,听到这话,突然坐了起来,遭了,那四条小蛇怕是也出事了。

“我去躺派出所,手术停一天问题不大吧?”

谈湘娥拦住刑越,表情不太自然:“别去了,那些蛇蛋已经没了,和贺枝温同天失踪的,不知道为什么,偷蛇蛋的人把蛇蛋放到了村里的一户人家,可惜那户农村人不懂,没有恒温箱,也没做蛇体保温,就放炕头上,警方找到的时候,全冻成死卵了。”

没有恒温箱控温的蛇蛋,要被蛇体盘孵才能存活下来,那户农村人不懂这些,加上是两个老人家,已经过了自由掌控蛇尾的健康阶段。

以为放炕头上能起到保温作用,也没送去医院,就这样冻成死卵。

谈湘娥越想越觉得这事好像跟她脱不了关系,很是愧疚,拿手术刀都不太稳当:“你说,为什么偷蛇蛋的凶手这么矛盾,偷了又不卖不养?出于报复想弄死的话,干嘛还多此一举送到那么偏僻的农村去?贺枝温不会也被拐到大山里了吧?”

刑越都没有来得及消化小蛇已经死了的讯息,被谈湘娥这么一讲,不由也担心起来。

灵蛇本来就凶多吉少,一旦有售卖信息,势必会引起轰动,怕是贺枝温以非灵蛇的身份,流动在黑市里。

或许被卖去深山给老光棍当泄yu工具,被迫当生孩子的机器,或许被卖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当马戏团的表演蛇,或许被哪个变态买家当成奴隶侵.害。

难怪姜玥会主动跟警方上报贺枝温是灵蛇的事,现在警察肯定重点关注灵蛇血肉鳞售卖消息,器官摘除贩卖等。

一开始侦查方向就错了,恰恰相反,贺枝温现在根本就不是以灵蛇卖点在售卖,而是普通的女人。

刑越心生气愤,五指攥成拳,指头都攥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恶毒的妻子,简直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