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刑越变成了这样吗?那岂不是, 刑越对贺枝温,比对她更好?毕竟这两人可是谈了整整七年!
这样一想, 步窈肺都要气炸了:“起开!”
她勒令, 不让刑越躺她腿上。
刑越心头纳闷, 这怎么还越哄越气了?
她换了个姿势,平躺着,仰头看步窈:“起不来, 腿疼。”
“你腿疼,腰又不疼,妨碍你哪了?”步窈想把刑越拉开,又怕刑越是真的疼, 手悬半空,不知道放哪。
最后还是被刑越抓在手里, 放脸上蹭蹭,高于寻常人的体温很热,她贴上脸就爱不释手了, 又亲又闻, 跟猫吸了猫薄荷一样, 稀罕得很。
“先别气, 改天再气,现在把时间腾出来,做点别的事,”刑越起身,喉头紧涩,双手揉着步窈嫩白的脸颊,低头啄吻,“去洗澡,浴室里面给你准备了新衣服。”
步窈的脸有点肉肉,手指掐住捏揉,没两下就红了,刑越松开手,按耐住想施虐的冲动,安抚式的用唇碰碰,催促:“快去,我等不急了,现在就想看,会帮你关灯的,别不好意思出来。”
刑越孤独太久,昨晚疯狂了一夜后,有点食髓知味。
她缠着步窈低喃,衔住女人的耳畔:“嗯……好想你,一个白天不见就好想了……”
听到那些直白的话,耳边还被刑越的呼吸围绕,步窈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样的新衣服,她脸颊微微发烫,明明还在生气,却被刑越哄的七荤八素,腿迈开朝浴室走去。
刑越撒娇起来,挺难让人拒绝,步窈就被拿捏的稳稳当当。
浴室装修的瓷砖是藕粉白,给人视觉感觉很放松,挂在墙上的置物架,放着两件薄如蝉翼的衣服。
步窈甚至都没有拿过来,光是用目光看着,眼睛都跟被烫着了一样,背系蝴蝶结的蕾丝抹胸,前面有片荷叶帘的设计,撩开是空的……
下装是连体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