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她撕开一朵粉色的花瓣,喃喃自语, “不结婚……”
话落又撕开一朵花瓣。
结婚。
不结婚。
刚从外面出差回来的云舒,一进门就看见闺蜜兼室友这一脸少女怀春样,再看到桌上破碎的月季, 不能淡定了。
“你个大扑蛾子, 薅我月季是不是!”她揪住谈湘娥的耳朵, 轻轻拧了拧。
“没有, ”女人解释,无辜摊手,“是我捡的,不是薅,你的花自己断头了。”
云舒嘴角抽了抽,“等下我就断你的头!”
想到进门时谈湘娥拔花瓣碎碎叨叨说的话,有点来了兴致 ,坐沙发上双手环胸:“怎么突然想结婚了?还是小白蛇吗?你俩这恋爱都没谈上,一下就要跳结婚了啊?”
曾亲眼目睹谈湘娥的亲妹妹死亡,云舒是万万没想到,这大扑蛾子居然会重新动起要结婚的念头。
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对谈湘娥来说,心理阴影一直存在,且坚定不婚主义。
两年了,跟那个女人互相试探那么久,终于要走出那一步了吗。
听到某个熟悉的昵称,谈湘娥一脸不好意思,半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扭捏:“除了小白蛇,还能有谁?昨天晚上……她,我……我们……”
吞吞吐吐的,把云舒整急了,眼神都是八卦的精光,随时准备起哄:“昨天晚上,你们怎么了?负距离接触了?这样那样?”
谈湘娥不自觉地唇角上扬啊:“也没怎么……就抱了一下……抱着睡。”
闻言,云舒的头顶上方仿佛飞过了一群乌鸦:“拜托,都两年了,你们这谈的也太纯爱了!抱了一下给你整的面红耳赤,回味到现在?能不能出息点!姐还以为你俩do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