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寂静的眠夜,开始喧闹。
刑越迷糊中被吵醒,反正窗台没放东西,地板湿了就湿了,不想理会,翻个身,抱住小火炉继续睡。
湿软的触感扫过她的脸面,很热,有点痒,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步窈的蛇信子。
她听到步窈的声音,轻轻地:“刑越……我改好了,你不要讨厌我。”
刑越不知道怎么回应,想装睡,那条蛇信子却从脸面游走到她的脖子,她装不下去了,食指抵住步窈的唇瓣。
蛇信子吐露在她指尖,和她触碰后又快速缩回,再次探出,触摸缩回,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刑越眼底一沉:“你是不是非要发..浪?”
步窈脸热,无辜摇头,总算不玩了。
她钻进刑越怀里,鼻尖蹭蹭刑越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脸侧趴着。
这么一折腾,刑越哪里还睡得着,她拽过步窈的尾巴,握手里捏玩,哑声问:“大小姐想复婚吗?”
步窈没想到刑越会那么突然,霎时紧张到结巴,揪住刑越衣口:“你、你呢?”
这一刻,好像刑越点头,她们就能马上复婚了一样。
其实她们离婚的原因,也不全是步窈喜欢羞辱人的问题,还有家庭悬殊,刑越在步家没话语权,她想搬出来和步窈两个人住,步家二老不同意。
经常举办的慈善晚会,各种名流交际,这些都让刑越局促不安,她可以落落大方,任意出席在这种场合,可是一开口就会原形毕露,深深暴露她的不足。
刑越原是不惧怕的,如果步家需要,她可以去改变,可以为步家的产业效力,可是步父步母吝啬给她半分赏识,话里话外都是嘲弄她上不得台面。
她跟步窈倾诉,步窈却怪她敏感想太多,她们出身不同,本就是两个世界,何必强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