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放在这颗安静的蛇蛋上, 时不时拿光照一下,看里面的小蛇还有没有在喘气。

眼看差不多了, 刑越把蛇蛋送去医院做检查, 检查无恙后, 就能在医生的指引下开始剪蛋壳。

本来刑越还没有那么紧张,但检查室外面来了很多步府的人,连二十年都没怎么离开过小院楼里的步爷爷都来。

还有步窈的舅舅, 造航空母舰,为国防付出,一生都奉献给国家的人……

感觉到了步府的重视,这些压平了刑越心底上升做妈妈的喜悦, 倒无形增添了压力。

向来在爸妈面前都能尽情撒娇闹小性子的步窈,如今也异常乖巧, 规规矩矩坐好,手都放在膝上,哪怕昨晚才因为小蛇即将破壳的事兴奋得失眠……

刑越坐在步窈的正对面, 有种现在的步窈是只把爪子揣在肚皮下面的猫猫即视感, 一旦有了这个画面就回不去了。

刑越在这过度严肃的场合下, 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步府上下一家都默契的把目光投向刑越的身上。

她连忙低头, 摸了摸鼻尖……

似乎能猜到刑越在笑什么,步窈小手暗戳戳掐了一下刑越。

等了二十分钟,格外漫长,总算等到医生出来了。

“宝宝很健康,妈妈进来剪蛋吧,”说到一半,医生顿住,看着外面坐的一圈人,提醒道,“最多只能进来两位哦,小蛇宝宝是很胆小的,人太多了会吓到她。”

到时候就更不好盘手,除了在血缘上熟悉两位母亲的气味,别的亲属都不适宜做这个拿剪刀的人,小蛇的视力也不好,只能靠气味认。

步窈坐不住了,医生话音刚落,迫不及待牵着刑越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