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来,看着步窈一双小手被冻的通红,皱了皱眉:“怎么没戴手套?”
她哈哈气,双手搓热后再去握步窈的手。
这么冷的天,一下都冻皲裂了,又红又痒,看着都难受。
步窈都没敢走开,怕回去戴手套的功夫没人给刑越扶梯子。
“还好吧,也没有很冷。”她动了动手指,好像也没那么夸张。
刑越震声:“你这都冻麻了,肿成这样要生冻疮的,以后你每天手都痒,抓得滋啦滋啦冒血都不止痒,破皮烂手。”
步窈被她唬住,焦急得不行:“那怎么办啊!”
两人回屋子里的路上,刑越都没停止吓唬步窈,三令五申要步窈记得出门得戴手套戴围巾,耳套也要戴上,棉袜也要穿好。
里面有暖气,温度适中。
刑越帮步窈脱下棉袄外套,就剩下一件白色的长裙,显得步窈这双手更红了。
她烧了开水,兑了一些冷水调温,调好了水温才让步窈把手放热水里泡泡。
泡了一会,又抱着步窈坐在壁炉前烤火,那双手总算恢复了原来的肤色,逐渐消肿。
“会痒么?”刑越问。
步窈摇摇头:“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