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刑越否认,她只在闺蜜面前骂步窈,在别人那里,在亲人那里,在同事那里,可从来没骂过,“我说步大小姐长得很漂亮,是很容易让人一眼就心动的类型呢。”

当初没拒绝步家提亲,就是冲着步窈的颜值才闪婚的,她也说不出步窈别的好了,但也没说别的就是。

不管刑越的答复是不是真的,步窈这一刻心情有被安慰到一点点,她没身份吃醋了,也没身份要求刑越要为她守着。

这种感觉很痛苦。

“真的吗?”步窈问,她松开刑越,抬头看天花板,用力眨了眨眼睛。

刑越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很压迫,她甚至不让步窈在她家里哭:“不准哭,我看到女人哭我就烦。”

尤其还是欺辱过她,践踏过她尊严的女人。

更多的还是没来由的心慌,步窈太反常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跟十年前的步窈相处会更轻松,起码那时候的步窈,想怎么样都会颐气指使说出来,不会跟现在这样。

她是一点都摸不清。

刑越刚冒出这个念头,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她真是贱骨头,居然在怀念以前让她提鞋的女人?贱的慌。

不说那句话还好,那话一说出来,步窈更难受了,她快步走出厨房,在一楼转了圈没看到房间,蹭蹭上二楼,拉开浴室,门一关,蹲在地板,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没来由的操作,弄的刑越心里也不舒服,这算什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步窈的事一样!

她躺在沙发上,脑壳痛,脑子里有个久远的声音传来

【闭嘴!别哭了,我让你不要哭听见没有!啊不要叫!不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