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刑越挑挑。
刚刚还和她亲亲抱抱的女人,一手扶在门框,半身靠着,就这样昏昏欲睡,眼皮都睁不开了,呼吸长缓平淡,睡太熟,脑门还时不时嗑到门框上。
步窈拿着衣服走近,鼻尖蹭了蹭刑越的睡脸:“老婆,我们领证就好,婚礼不办了,晚点我让媒体报道我跟你是复婚,不用大办,只有小家宴,这样也可以。”
公开她们复婚了效果也是一样的,不一定要大肆举办婚宴。
刑越迷糊着,没听清步窈说什么,懒声嗯咛:“嗯?什么?”
步窈怕她摔着,手臂大张,把刑越整个人都抱住:“我说,不办婚宴了,只领证。”
这回一字不漏都被刑越听了去,她顿时清醒不少,眼里困意全无:“这样怎么行?你家里人也不会答应,虽然是复婚,该有的流程跟仪式感又不冲突。”
况且步窈还不是普通人家,这种家庭任何一次宴会都涉及人情往来,刑越不清楚,但也不是完全不懂。
又不是像她们老家那样,在镇上摆几桌吃吃饭就成。
步窈摇摇头:“他们会答应的。第一次结婚已经办过一次了,有一次就好,就当你没离开过,当我这辈子都被你拥有着。”
这次计划改得很突然,刑越的状态不适合办婚宴,当天要从早忙到晚呢,刑越现在二个小时深睡一次,十分钟眯一下,哪里有力气去支撑。
再说了,她们也不是没办过婚宴,十年前的那一场很盛大,婚纱照跟那天摄影师跟拍的视频她都还留着,刑越在她身边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刑越没点头,只是用手背摩挲着步窈的下巴:“说什么傻话……”
她以为步窈闹孕妇情绪,想一出是一出,不等她安抚,步窈态度很坚定,坚持着:“我不需要那些过场,都是走给别人看的,领证就是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