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也不受控制在爬动,来回叠转。

满室都是馥郁的花香,比红酒都要醉人。

这个节骨眼上,刑越居然紧张起来,她对交尾可没有任何经验……

“你、伤伤还没好,过一阵子。”

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拒绝,连同手里渐热的红尾也耷拉下来,尾尖仍悄悄卷上她的手腕,柔软的浅色底部和她紧紧摩挲。

步窈想想也是,现在她的伤口碰到了还疼呢,她赞同刑越的提议,退而求其次:“哦,那不缠麻花了,就贴一下。”

她戳戳怀里躁动的蛇尾,比起她的乖巧温顺,刑越的尾巴就跟刚步入青春期一样,毛毛躁躁的,听她说一句两句,就进入状态。

坏蛇!步窈把不听话的尾巴都归类为坏蛇,张嘴就是一口,不知道咬哪了,反正她一口咬不住,肉嘟嘟的,贝齿和质硬的蛇鳞碰撞,伤不到分毫。

刑越还是怕伤到步窈,想拒绝,尾巴却不争气的早已贴上小火蛇,倒是顾忌着,没有搭在上面,而是钻进底部,用表鳞摩挲,两条尾巴上下叠着贴贴。

整个房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动静,像蛇穿过丛林,游爬在夜间。

难怪都喜欢交尾,光是这么贴着,整条尾巴都在蜷缩,所有蛇鳞都像缺氧一样,愈发紧动的呼吸。

要是再缠缠绕绕,和陷入每分每秒都在高没区别。

刚刚升起的困意,现在也彻底消散,步窈的白颈甚至沁出薄汗:“要是她发.情了,我伤还没好,你会找别的小母蛇不?”

她的手在刑越尾巴上拍拍。

听她妈妈说,别的蛇种发情.期很可怕,而且必须要交尾才能解决,如果伴侣刚好异地,或者在忙,没有及时跟对方交尾,他们就会出轨。

火蛇也有发.情期,但不会失去理智,如果愿意,可以仅向配偶求偶。

刑越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光是听别人说,还有各数据不断上涨的出轨率,也以为这种东西很可怕,被蛇性凌驾操控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