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用。”

步窈气得牙痒痒:“谁说我不知道怎么用?我知道……很多的好不好。”

她没什么底气的说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蔫头耷脑趴了下来,闷闷不乐:“哪里有你经验丰富……”

步窈对这方面的知识有限,都是刑越带给她的,除了刑越给她用的玩具,她不知道别的东西。

除了刑越给她用的指套,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款型。

除了刑越教她的姿势,她也不会玩别的。

闻到酸味,刑越有点哭笑不得,想哄两声,还没有开口,背后的女人突然问她:“刑越,你手疼不?”

“不疼。”她说。

步窈安静几秒,有点不安:“快到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虽然只是一点皮外伤,但有些伤口是被割开的,贴着纱布,可能背背没多大感觉,背久了肯定疼。

刑越没听步窈的,一直背出这条路才把人放下。

可能连步窈都不知道,刑越比她更爱护她的脚。

“你不给我拍照吗?”步窈抱着灯笼,看着刑越,歪头。

这话让刑越一愣,她想起跟步窈承诺过的,以后都给步窈拍照。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