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确实可以判你死刑,但是想想你先生,你们无儿无女,三十年的相濡以沫,你对他来说就一切,只要你活着,他就有盼头……还有,邓梅,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前面的话令邓梅肩膀的颤抖愈加明显,而最后一句,则是瞬间加重了她的呼吸。她终于抬起脸,目光与林冬的隔空相对,写满了不甘与愤怒。唐?囱б谎劬涂闯隼戳恕?―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从一个岁数能做自己儿子的男人口中,听到自己不堪的过往。
按住耳麦,他对林冬说:“她要绷不住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果然,邓梅激动反驳,单薄的胸腔里爆发出与之不相匹配的声响:“你们就知道抓杀人的,你们怎么不问问,那些畜生该不该死!”
付满君立刻抬手示意她保持平静:“这些事情应该交由法律来决断,邓梅,你要交待的,是你的所作所为。”
一瞬间,她褪去了温和的伪装,那刻意隐忍着的不甘与怒火,都在警方的刺激下肆意倾泻――“呸!我需要法律主持正义的时候,你们这些警察在哪!?”
付满君也立刻变脸,厉声道:“这是审讯室!你别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