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无遮拦,她气得口不择言,“你想得美,我就是生,也是给我未来丈夫生,才不要给一个变态生。”
这话一说出口,谢聿礼眼底顿时涌上两团黑压压的雾,席卷着狂风骇浪叫嚣着吞噬他。
他突然恶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唇角向上挑出一个弧度,露出森白的牙,“你想嫁别人,也得问我准不准。”
他笃定禁锢的语气让她莫名心慌不定。
她一直只当他对自己是一时兴趣,所以才计划和他耗着。
男人嘛,哪有那么多耐心一直围着一个女人转?
更何况谢聿礼又不是一般男人,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没有断过。
她本来想,只要她一直守住自己,不上他的套,早晚有一天他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可刚刚听到他太过占有欲的语气,她突然有些怕了。
万一他的兴趣一直在,那她岂不是一直要受他的控制?
她咬了咬唇,“........你又不是我爸,管我那么多,就算是我爸,现在的社会婚姻自由,我嫁给谁也轮不到别人管。”
“你爸当然管不了你,但是我能,我不仅能管你,还能让你在新婚夜直接守寡,你信不信?”
谢聿礼带着薄茧的长指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更为粗暴的吻上去。
她瞬间尝到淡淡的薄荷香味,不容忽视地热烈,让她无处可逃,头微微后仰,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不给她留有任何退路。
“唔......”
她没谈过恋爱,几次接吻也都是他强来,根本没经验可谈。
眼尾泛着妩媚的湿红,眉眼间尽是抗拒和无措,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推,却也阻止不了男人发泄怒火。
谁让她这张小嘴儿说出的话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谢聿礼发泄够,在她下唇重重咬了一口,“你这张嘴还是这种用途的时候比较讨人喜欢。”
叶柠伏在他的肩膀上,气息急促的低喘,像是刚跑完八百米,喉咙都是刺痛的。
谢聿礼强行克制自己,才没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
回到洲际酒店,叶柠去浴室洗澡
她脱下脏衣服,落地镜里映着她白玉无瑕的姣好身段。
纤细的小腿上零星布着几处淤青,手心的伤口也开始传来刺痛。
她怕伤口感染,草草淋浴冲了一下,没敢泡澡,裹着睡袍走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谢聿礼听到浴室门传来动静,撩起视线,粉嫩嫩香喷喷的身体走出来,他朝她勾勾手指,“到这来。”
叶柠注意到沙发上的急救箱,缓慢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拿过他手上的棉签,还不等动作,又被他抢回去,“老实一点。”
他替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没像平时那样占便宜,立时松开她,嘱咐道,“注意别沾水,伤口要是感染,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了。”
叶柠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一刻她竟然觉得他有点温柔。
明明她是受他连累的,要不是他,她哪里会认识那个姓黄的。
她偷偷捏了自己一下,警告自己千万别和资本共情,太傻。
谢聿礼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西服穿上,她心中一喜,面上不露声色地问,“你要出门?”
“因为某个笨蛋耽误了我一天的行程,我哪有她那福气好吃好睡。”
叶柠心里腹诽,一天不指桑骂槐会死吗?
头顶传来压力,“魔爪”在她头上拍了拍,“今晚不回来,自己锁好门,小心.......”
他突然凑近她,轻言细语地说,“有鬼。”
她吞咽了下口水,目光惊惧地看着他。
她最怕鬼了!
谢聿礼注意到她可怜慌张的表情,突然大笑出声,“想不到你就这点能耐,竟然怕鬼。”
本来没有谢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