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那天在地铁上一样,”宋玉露出手臂上的一块磕伤给他看,“你就那样……摸一摸就可以。”
厉子碣看了眼他交叠在一起的手臂,因为紧张拧出点热意的粉,像蒸笼里热过的肉包底下透出的肉色。
他倾身去宋玉的耳边说,“你这个变态。”
宋玉浑身一抖。
厉子碣抬起下巴离远了点,盯着他的眼睛看,“摸一摸,怎么摸,是这样吗。”说着右手就去攥他的手腕固定住,另一只手去揉那块伤。
那是宋玉开柜子时没注意磕到的,刚开始有点破皮,好了之后周围有点青,这种小伤几天就好了,他也没在意。但就是这种摁下去闷闷的有点微痛的小伤,会让他在特定场合兴奋地流水。
厉子碣手劲很大,他抓住宋玉用拇指摁了摁那块伤,听见他嗯嗯地挣扎,心想可能是摁狠了,就又以指腹在患处徐徐地揉了揉。
宋玉这回不挣扎了,闭着眼发出低热的鼻息,眼看着要往自己身上倒。
厉子碣一伸手推开了他,“起开。”他说。
宋玉眼角都溢出了点泪,睁眼时露出点恍惚的神情,他看着厉子碣舔舔嘴说,“对不起,就是这样。能不能不要拒绝啊。”
高中生伸手擦了下他眼角的泪,笑说,“就那么爽?”
他转头示意边上一行放学的学生,“喜欢学生是吗?”
“那么多人,我帮你找一个给你捏伤?保证很疼。”厉子碣说,“别来烦我。”
“不行,”宋玉说,“你……你怎么听不明白?”
“只有你可以,你摸我,我就会,”宋玉的脸突然红了,“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