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到这个选调生的名额。
但宋玉看他好像并不紧张,该上课上课,该训练训练,没事时还常去蔡绍店前闲聊,跟没事人一样。
那天他们去店里吃饭,宋玉就撺掇他说,“你练的怎么样了。给我走走看?”
厉子碣往角落里一窝说,“不。”
他的眼光利利如幼狼,忿忿道,“……你一看我都要顺拐了。”
宋玉噗嗤笑出声来,“怎么会!”
“就是会,”厉子碣认真道,“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这时潘明月出来上菜了,话题就此截止。
二人安静吃着,宋玉听潘明月坐在一旁的空桌和蔡绍闲谈,说到,“那俩人好几天都没下楼了。”
“我上去敲门,说要试试热水器,想看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结果他们隔着门就拒绝了,半天才有个男声说,好着呢。还说别总上来敲门。”潘明月说,“搞得人怪瘆得慌的。”
蔡绍啪地撂下筷子,“这哪行!万一他们在咱家房里杀人放火,那咱们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你也不早跟我说。”蔡绍道。
“说说说,上周开着车你跑得没影,我跟鬼说去!”
蔡绍气不过,赌气了半天,一起身说,“我这就上去看看。”
一旁的厉子碣拉住他道,“师傅,别急啊,等下我跟你一起吧,”他帮忙分析道,“要是没什么事那最好,万一有点什么,我们两个人也能对付得来。是不是?”
潘明月点点头,“要不然说人家大学生,脑子就是清楚。”
蔡绍气得鼻孔冒气,“还不是你在那激我……”
“好了好了,”宋玉打圆场道,“先坐下吃饭,吃完饭一起。”
二楼平台。
蔡绍领着厉子碣上了楼。
楼上采光没那么好,蔡绍摁亮了头顶一盏昏黄的灯,厉子碣这才看清,这里的确如潘明月所说,原来是放货的地方,原本很宽敞的走道被堆放在两侧的大小纸箱弄得很窄,仅能容两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