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厉子碣求助看他。
“不是有,衣服吗?”宋玉歪着头想了想,“领带再借我用用吧,”他扯着厉子碣的手放在半软下来的阳具上,“我这里,可能很需要呢。”
厉子碣不懂宋玉为什么能忍住。
明明硬了,却不能射这种事,对他而言就像饿到不行时给你块炸鸡,但不让你开动,只能盯着看。
是于事无补,是隔靴搔痒。
“因为,呃,忍也是,一种,爽……啊……”宋玉滴着汗说。
然后厉子碣亲手把那条布面粗糙的草绿色领带束在宋玉嫩红的阴茎根上。
光是绕上去时,他都能感觉到宋玉的腰忍不住磕在身后的铁柜上,那种无助又急切的震动,应该是很难忍的。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听宋玉的指引,扯着领带的末端,绕上他的性器,系紧了。
“为什么要这样?”厉子碣问他。
宋玉想了想,小巧的喉结和着亮晶晶的口水滚了滚,说,“想等到回家,你换上衣服和我做。”
“……不想就这么随便高潮了,在你的学校。”
“……不好。”宋玉闷声道。
“那现在我也一样在弄你,”厉子碣笑了。
等他做完这一切,再看宋玉,眼泪口水淌得满脸都是,但还是强忍着问自己,“……绑,绑好了吗?”
厉子碣给他内裤和长裤一层层穿好,拉链拉上,皮带扣好,把一切恢复原样,然后才去拥着宋玉,拍拍他的背,“好了。”
“都好了,放松。”厉子碣给宋玉擦擦脸说。
宋玉吸了吸鼻子,认真道,“你不可以骗我,”他露出个红着眼圈的笑,“不然等会回家路上出糗的就是我了。”
“不会,”厉子碣说,“我真的系的很紧,不信你摸……”
“……闭嘴吧。”宋玉说,“拿好衣服,我们回家。”
回去路上宋玉相当冷静。
厉子碣本来要拉他的手,但被宋玉打掉了,他拧着眉毛警告他说,“禁止一切肢体接触。”
厉子碣说,“我能忍住。”
“……我忍不了。”宋玉投降道。
厉子碣走在宋玉身后,观察他的步伐和动作,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对。
谁能想到他的哥哥下面还被绑着流水呢。
但出于保险,厉子碣还是伸手搭在宋玉肩上,“靠着我点,这样省力。”他说。
宋玉无法反驳,只好容他半抱着自己。
半路上路过潘明月两口子的小店,老板娘主动放下手里的活来打招呼,“同学!学校里在办什么活动呢,刚刚我在里面做饭都听到了。”
厉子碣笑道,“是开学典礼。”他骄傲说,“我还负责升旗了。”
老板娘夸赞道,“真厉害。”又注意到边上突然哑巴了的宋玉,问道,“你哥哥怎么了?”
厉子碣在他肩头上捏了捏,神色如常,“有点不舒服,我们早早就回来了。”
“感冒了吧?”潘明月说,“看他脸色都不好。那你们快回去吧。”
厉子碣点点头,转身要走。
这时久未谋面的蔡绍咬着烟攥着酒瓶走出门来,喊他们,“厉子!小宋!”
宋玉的身子都僵了,真怕被叫下来有什么事。
厉子碣拍拍他的背安慰,回头问道,“师傅,什么事啊?”
结果蔡绍只是倚着门框子说,“没事!”
“庆祝你开学,想着有空喊你们来家里烧烤!师傅请客!”
厉子碣笑了,“好,一定来!”
二人挥了挥手告别。
回去最后一点路,宋玉的脸红到不行。
到了人少的小路上,厉子碣看了就说,“哥哥,我背你吧,”他主动蹲下说,“你这样坚持不到家的。”
涨大到极致的性器被强行勒住,出精孔限制到极窄小,能流出来的只有忍耐的清液,即便如此,行走间的摩擦和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