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整个人都抖起来,张着嘴垂着舌头哈哈地喘气。
不行了……乳头……乳头要掉了,要死了……他想。
胸前淋漓的白浊此刻像滴落的奶水一样,显得配着浮现出粉色的红痕,极为色情。
那鞭痕横在胸肉上,由浅白的道子过渡成透粉,又转成热辣辣的红,像窄而轻的赤云,狠狠印在厉子碣的视网膜上。
“还要吗?”厉子碣问。
宋玉有点回不过神。
包裹着塑胶的柔软充电线抽打的正是敏感又脆弱的地方,每一鞭都打得他灵魂破碎。
痛是过载的,爽也是。
他很想在察觉到疼的第一秒钟就大叫起来,但随着鞭子层层落下,新痛咬着旧痛追上来,他才意识到一开始只是开胃菜绳子离开后几秒才是最磨人的。
抽真空的肺部恢复充气,表皮神经在钝感后徐徐醒来,清晰的锐痛在红痕处野蛮生长,暴涨地鼓起来,翻涌起来,呼吸间都像无数针尖在鞭痕上复碾,欺负得他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