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魔法吗？”唐羽低喘着去看蘅宁，看到他年轻的舅舅脸上满是隐忍的薄汗，纤细的眉眼如剪扫过他的脸。

唐羽突然觉得心跳错了一拍。

他红着脸喘，“被你一碰到处都……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小猫的舌头舔了……”

“好幼稚啊。还魔法。”蘅宁咬一口他圆圆的肩头说，“宝贝，食髓知味知道吗？”

“这是我把你操开了。”

我……你……？什么？

“你不可以………！”唐羽突然推开蘅宁说，“不可以，说、那种话。”

“大人教坏小孩了！”

蘅宁掰回他的下巴，眼里都是笑意，“但你本身也是坏小孩吧。”

“吸那种东西什么感觉？”

蘅宁自上而下看着他，欣赏着唐羽在床上变得幼态又色欲的脸问。

“什么？嗯……”唐羽反应了一下才懂蘅宁问的是什么。

他这会儿舒服得口齿不清，眼皮都抬不起来，黏乎乎说，“我忘了……”

他在蘅宁的冲撞里惊呼着抓住床单，回忆道，“有点……甜，还有点麻麻的，一吸进去就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是吗。”

蘅宁突然停下来。

擦了把脸上的汗，他用单手去摁唐羽的脖子，卡住喉咙慢慢收紧，“现在呢，宝贝。”

唐羽本来就缺氧，被他这么一掐，眼眶热得直往外挤出泪来。

“我……你放………唔，”唐羽舌头都直了，“里放叟……呜呜……”

窒息的感觉让他体内不禁收紧了，吸得蘅宁呼吸一滞，奋力顶了几下，就皱着眉射出来。

唐羽的脚在床单上无力地蹬了蹬，后穴里剧烈痉挛，连带着前面也无意识地射出来了。

“舒服吗？”

蘅宁抹开他小腹上的精液，苦笑问。

唐羽还有点失神，脖子上的红印随着他大口呼吸，慢慢褪成淡淡的粉色。

他胡乱答应道，“嗯……”

高潮的余韵像弱电的电流，明明前面什么都射不出了，但他的腿抖个不停，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好像被岩浆熔化。

唐羽抱住蘅宁，没安全感地埋头在他肩上。

蘅宁沉默着。半天才亲了亲他的头顶说，“是不是早点对你做这种事，你也不会跑去乱玩了？”

“是不是，小羽？”

唐羽眼睛一酸，哑着嗓子抬头望着他笑，“什么啊。”

“你够混蛋的，蘅宁。”唐羽说，“那时候我才十七，你真敢想。”

“你呢，小东西，你不混蛋吗？”

蘅宁看着他被操得乱糟糟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颈侧的吻痕道，怜惜道，“你不混蛋吗，唐羽？”

“我给你找的那是四院最好的医生，一年从鬼门关上拉回几百人的。你知道当我听医生说‘放弃吧’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说着，蘅宁的眼睛也红了，“……我恨没早点弄死你。”

“恨你把我好端端的一颗心，都给糟践完了。”

唐羽忍不住用头发去蹭他筋脉起伏的颈侧，委屈道，“舅舅……别说了………”

是我错了。

是我不该……做那些危险的事，让你担心。

可是蘅宁却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说，“随你吧。都随你。”

“我不管你了，唐羽。”他终于松口说。

“以后都不管了。”

那口吻好像最后卸掉了枷锁。

唐羽起身盯着他，激动道，“那谁来管？”

他颤抖着手，给蘅宁擦掉脸上的汗。或许也不全是汗。

细雪般的抚摸让他们都静了下来。

“对不起，蘅宁。对不起。”唐羽凑上去，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他的薄唇，“那我就还给你一颗心。我的心，好不好？”

“这回你也来弄乱我的心吧。”唐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