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吧。”他说。
“唔嗯……我……”宋玉挣扎着仰起头,去遮他的手,“别碰,那儿,嗬啊哈”
隔着裤子,厉子碣压着劲儿揉了揉他,道,“再这样憋着不说话,我就打你了。”
宋玉松开牙关,把衣角吐出了。这么咬着搞得他嘴里的粉肉都有点痉挛,舌头不听使唤道,“那你……打吧。”他破罐破摔道。
“打哪里?”厉子碣明知故问。
“就、就刚才那里,”宋玉拱起嘴唇,有点不耐烦去抱他的手,“就……下面。”
厉子碣抿着嘴偏过头去,偷偷笑了下,又板着脸回来看他。
宋玉被他捉弄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红肿的,眼皮、唇舌、肩头、乳房,就连刚刚发现的那些伤疤,都被情欲鞭笞得由白转粉,是那种明度很低的肉粉,像拿着刀割开一块熟透的芭乐。
“下面?下面能打吗?”厉子碣试探说,“不会打坏掉吗?”还没得到回答,他就立着掌扇上去,结结实实地用掌心打了一巴掌;这一掌并不十分用力,但打在宋玉最馋的地方,瞬间抽得他直淌眼泪。
“是这样的吗?你想要我这样打你?”厉子碣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腿根,“回答我,宋玉。”
宋玉的睫毛都被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黏在眼睑上。他努力睁开眼,眼神都有点不能聚焦了,半天才找到厉子碣的位置,刚看清眼前的人,就伸手要抱他。
“是,嗯”宋玉搂着厉子碣的脖子,拖长了声音叹息,“再,再来……”
厉子碣低头,用鼻尖蹭蹭他汗湿的颈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