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思齐听了就头疼，“你在怀疑一个警察的专业能力？”

“还有，我跟你说清楚，办案和演戏是两码事，办案不是儿戏，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年轻干警说，“厉子碣，这件事你别想了。”

“忘了吧。”游思齐严肃道。

厉子碣只好作罢。

年底的时候，唐羽回家了。

宋玉把他送到机场。

说起家里的事，唐羽告诉宋玉，蘅宁之前说可以调到这边来。

宋玉惊讶道，“蘅部那么爱惜羽毛的人，竟然能为了你自愿降职？”

唐羽无所谓道，“可能是怕我再惹事，想看着我点儿吧。”

宋玉摸摸他的头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