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穿个洞的样子想想就头晕。

但怎么好像，没感觉痛？

是已经麻木了吗？宋玉迷迷糊糊地想。

这时厉子碣拍拍他的背。

宋玉吓得腰一弹，拧着头无力地瞪他，发丝黏在腮边一副脆弱又勾人的样子。

“你……”

厉子碣举起摁钉，展示给他看。

那上面本该放着穿刺针的地方空无一物原来厉子根本就是在吓他。

他把打孔器扔掉，抱住宋玉，撩开他汗湿的额发吻上去，“在你心里我那么恶劣吗？”

“哪怕我是你的恋人，我对你做超出你承受范围的事，你也可以拒绝。像今天这样，你可以甩我一耳光让我滚，或者干脆进屋锁门。”

“知道吗？”厉子碣说。

宋玉小声道，“……我又打不过你。”

厉子碣笑着给他顺顺毛，“所以我说，你要敢啊。”

“你太信任我了，这样不对。我怕哪天伤害到你，你都不会跑。那事后我该会后悔死。”

“……说这些，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吧。自从做了明星后，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大，连周锆都说我无法无天。”

厉子碣认真道，“之前对你发火是我不对，宋玉。我向你道歉。”

宋玉叹了口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气。”容易上头，气不过三分钟，一哄就好。

“我想着你比我小，就让着点你，才有当哥哥的样子。”

厉子碣点点头，“这样啊。”

“原来我变成自大狂，都是你惯的。”他把宋玉扑倒到床上，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说，“刚刚吓到了吗？”

“哥哥，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

“我永远不会刻意弄疼你，让你受伤或者流血。”

“那些疼的游戏，我那样做了，是因为你想让我那样对你。”厉子碣感觉到怀中宋玉的身体还在温顺地颤抖着，“……想我惩罚你，苛责你，在你身上留下红肿的掌印。”

“实际上我宝贝你都还来不及。连看到你打了个小小的耳洞，我都心疼死了。”

宋玉仰起脸看他，“我知道啊。”

“就像……嗯，像我去猫咖陪小猫玩。虽然不停地挥着逗猫棒，手会很酸也很无聊，但看它们跳来跳去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我也会很开心。”

“你也是拿着逗猫棒的人。”宋玉说。

他凑上去亲了亲厉子碣挺直的鼻梁，“也谢谢你一直陪着我玩，厉子。”

厉子碣忍笑着别过头，小声道，“乐意效劳。”

闹完这一通，他们都出了汗。

厉子碣抱着宋玉去洗澡。

“怎么还不来？”宋玉打湿了头发在浴室里喊。

“我拉一下窗帘。”他说。

小区都是落地窗，窗外就是街道，隐私性不好。

厉子碣去扯窗帘时留意了一下，结果真就看到楼下停了好几辆突兀的黑车，每个方位都有，但都对着自己这栋楼。

厉子碣想了想，跟宋玉说，“你先洗，我有点事。”

他给周锆打电话，刚一接通就大声问，“找到那个女孩的资料了吗？”

“找了。你要干什么？”

“你看看，她的联系方式是不是xxxxxxxx？”

“……你怎么知道？你们私下留过电话？”

对上了。

厉子碣冷笑了一声，“今天那个骚扰我的人，就是她。”

他对周锆说，“我家楼下有好几辆车，好像都是盯我的的。会不会有事？”

周锆沉默了下，才说，“你记不记得我签你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

但凡因为你的私事，让我亏一分钱，我就找人撞死你。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你敢私下和媒体起冲突，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我跟你说，厉子碣”周锆警告他说，“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