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就是不能被人触碰，一摸就糊。”

所以何毕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她比洛洛要先回去一步，也没有楼梯要爬，便去把自己的大祭司法典看了一遍。

而法典第一页就写着关于祭品花纹的事项。

囫囵吞枣看一遍，何毕想到老大若在今天这场游行中看到她和洛洛，应该会趁着没人的时候找过来。她便扛起法典，想也不想地爬上九十九层。

差点人没爬死过去。

“妈的，主要是这玩意不能复刻，不能重新画，抹掉花纹的人会沾惹上诅咒，神明会向他降下最严厉的惩罚。”放下竖，她喝了口水补上最后一句，“所以我才拼了老命爬上来，就怕你们俩一不小心犯错误。”

“……什么惩罚？”秦格昭问得这么仔细，大概是想在规则底线边缘反复横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