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福运……”

听到这里,谢晏兮倏而嗤笑一声,硬生生打断了程祈年的话:“谢氏都没了,还有什么福运。”

程祈年眉头紧皱,依然寸步不让:“休得在谢氏先祖面前胡说!且不论即便如此,也不可辱没亡人。何况谢氏分明有后!你今日此举,若是让那位谢氏公子知晓,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仇怨。”

谢晏兮神色却没有半分被触动,他脸上的嘲意甚至更浓了些,半张脸都隐在白沙镜山落下的阴影之中。

“倒要感谢程监使的好意。”他轻轻抬了抬下巴,说着感谢,语气里却殊无半分感激之情:“先祖的福运想来让我挥霍一二,应也无妨。”

程祈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似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有些愕然地看向谢晏兮。

谢晏兮的目光已经越过他,落在了洞冢前:“烛阴不吃不喝且无息,唯有彭侯炖汤的腥气可以将其引至此,若是不洒,请问程监使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引出烛阴?”

他面上带笑,音色却带了讥诮:“更何况,我都不在意,就不劳程监使越俎代庖了。”

话音落,满庭和元勘手中的长勺已经挥出一片彭侯汤水。

汤水落入泥土,溅出一片深色濡湿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