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王家?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谢家?不管吗?还是说王家?其实有阴阳账目?我所看到的?,不过是糊弄傻子的??”

“天哪,王典洲怎么真的?是个窝囊废??”

“他怎么敢这么对王衔月?王衔月不是他的?妹妹吗?他是畜生吗?!”

“王家?是谢家?的?刀吗?不,说刀可能太高估了,或许,是丢弃也不心疼的?棋子?弃子?”

日记上的?问题越来越尖锐,逐渐像是要刺破纸面的?锋利刀剑,口?诛笔伐。

“早知这世间从未朗朗乾坤,可竟然阴阳倒转至此?药人真的?有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必要吗?就算有,拿自己的?妹妹当药人,王典洲还是人吗?”

……

“谢家?覆亡。王家?还远吗?”

再向后翻,凝辛夷终于见到了她?想看到的?名字。

“谢郑游请王家?同去白沙堤祭拜,此事应由?我去,还是王典洲去?谢家?悬案未解,又无后人存世,王家?究竟应当何去何从?我该去吗?”

“……谢家?当真血脉绝断了吗?为何白沙堤的?守墓人还被困在这里?若是没有,谢家?后人又在哪里?当真要扔下?这偌大家?业不管吗?谢家?覆灭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

“谢郑的?胆子真大,须知以?引魂阵唤出安息之人时,点燃白烛所需的?灵火,乃是以?阳寿作为代价的?。不惜折损阳寿也要引魂相问,我倒要看看他想问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太过密集,直入人心,凝辛夷从翻开第一页起,便连呼吸都险些忘记,直到此刻,她?长长舒出一口?气,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