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话,一边把食物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爱丽丝大人对药剂成品有严格要求,不上心不行。”
“成功率低了有意见,品相差了有意见,每天还得制作规定数量的恢复药剂,不达标又有意见。”
“太惨了。”爱德华同情地看着盖尔曼,为他打抱不平,“爱丽丝大人怎么能这样压榨员工,连丝喘息的空隙都不给?”
盖尔曼唉声叹气,一脸愁苦。
爱德华越说越气愤,“虽说药剂店生意不错,可毕竟只售卖一种药剂,哪能开的长久?”
“不想着拓宽种类,把店铺经营好,反而拼命压榨手底下员工,以此谋利……目光短浅,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盖尔曼先生,难道您打算继续忍耐吗?”
他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在试图激怒目标,明摆着是挑拨。
“啊?”盖尔曼吐完苦水就开始大吃大喝,这会儿被点名,顿时懵了。
走流程难道不是应该一起痛骂药剂店毫无人性,肆意压榨员工,再委婉表达对他的无限同情,为什么话题忽然转到忍耐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