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地毯上窸窸窣窣的响起,周正如临大敌一般的屏声静气,全身上下都冒出一层冷汗,全身趴在床底,从空隙里能够看见对方的身影越来越近,极具压迫感的站在床边。
不过所幸,只是站了一会对方又移动方向远离了床边,周正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的方向,应该是去了浴室。
就犹如坐过山车一样,对方应该没有发现他吧?心脏跳的厉害,周正特意等了几分钟都没有听到对方从浴室里出来的声响好机会,周正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对方挂在门上的一串钥匙,不管是有意无意的,他更愿意相信是无意的,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爬了出来。
周正略有些不切实际地想,等爬了半个身体一偏头的时候,才愣愣发现叶云州这会儿就坐在在床头看着他。“你、你不是在浴室吗?”他呼吸都跟着一滞,不敢置信的发出疑问。
叶云州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在没有开灯的夜里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惊悚感,周围气温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对方恶狠狠的攥住了手腕,从床底大力的拖拽了出来,任凭周正怎么哭喊叫嚷,也掰不开这宛如铁钳一样的手,紧接着就往床上抛去。
周正汗毛倒竖,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重新回到这张布满情色痕迹的床上,记忆一股股复苏,周正慌乱着想爬起来,却是被对方又往肩上推了一把,又跌回床上:“草你这个骚婊子,还敢玩这套,是不是想玩被男人摸黑进屋强奸的戏码?”叶云州心里涌上来的却不是什么怒气,反是胯下这些日子只要一碰倒对方便窜动难熄的一股邪火。
叶云州趴在周正身上,倒是真的学着那些强奸犯的手法上来就捂住对方的嘴,就开始脱对方裙子里的内裤,棉柔材质的内裤紧紧的的贴在肉臀上,叫人把阴茎和雌穴的形状都瞧得一清二楚,内裤上此时还晕染着一滩液体,摸起来还湿淋淋的。叶云州嘴上不干不净的说着:“一看就知道夫人发骚了,大半夜的连门都不关,才被我这个粗人趁夜摸进来掏出大鸡巴来奸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被肮脏的大鸡巴肏逼”
叶云州的语调逐渐高昂,周正被对方按着动弹不得他瞧着快急坏了,脸上涨得通红,像是已经猜到了接下去要遭遇的事,只是还不愿意认命,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是悲鸣的,宛如被风雪无情摧残的路边的一颗杂草,在凛冽的寒风里被吹的肆意摇摆。
“啊”骤然拔高急促的声音,周正的内裤都只被堪堪脱到腿根,穴里还不怎么湿润,便被对方拉扯开双腿直接扶着性器揉开穴眼就撞了进去,深深的埋入温柔乡内。
看着对方那叫人心里发痒的悲苦面容,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叶云州心里可是刺激极了,手下的劲儿也是抓的又重又急的,奶尖都快被对方揪的不得不得挺起胸膛,在激烈的操肏中,就跟两座山峰似的一晃一晃的,更是逼的周正承受不住的发出几声哭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穷凶极恶的坏人,竟然罔顾意愿的入室奸淫人妻。
“呼、怎么样夫人,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叶云州嗤笑着,血气上涌,冲着他脑袋思绪此刻清晰的吓人:“等会就给夫人灌精,好让夫人怀个野种,”心猿意马的揉着对方的肥屁股,对方的臀瓣揉弄起来跟两个水袋一样,触手软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被豢养的极好,手指往下移动,就猝不及防的并起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穴抠挖,惊的对方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浑身弹跳了下,沾着雌穴的液体不停的往里抽动,啧啧作响的水声就在屋内响起,叶云州此时禽兽的连对方衣服也没脱,直接扯下来露出里面的肉就大开大合的玩弄了起来毕竟他可是在强奸呢,哪个罪犯会手段温和的还给人脱衣服,还给人揉奶子舔逼的?
周正就随着对方的挺动不自觉的颤抖,肌肤上布满着一层细汗,眉头紧锁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叶云州凑近了听才知道对方在骂他,嘴里都是翻来覆去的“变态、禽兽、强奸犯”等。
他倒是不避讳,反倒是抽出下面的肉棒,这不是他想通